小姐说、说……”
这姑娘就这两句话说的吭吭哧哧,完全不似先前见面时灵动,面色也是红的甚是可疑。我挠了挠头,道:“江小姐说什么了?”白姑娘扭扭捏捏,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叶三娘子叹了口气,道:“行了行了,你个没用的死丫头,这几句话都说不清楚,还要不要你姐姐的命了?还是老娘来替你说算了。李先生,这丫头的姐姐,是我翠微楼的头牌白妤姑娘,前些日子被人打了一掌,内伤颇重。江小姐也看过她的伤势,说是和夏烟姑娘的伤势有些相似,但凶险更甚。江小姐用了和夏烟姑娘同样的法子,服了几颗药丸,暂时压制住了伤势,但她也没说最后应该如何了结此事。我原先也不明白她到底是什么打算,今个见了李先生,才总算明白了她的意思。那便有劳先生了。”
我仍旧不解,疑惑道:“这点小事,李某自然责无旁贷。只是又何须白姑娘行此大礼?可是其中有什么为难之处?”
白姑娘的脸色愈红,叶三娘子却若无其事,道:“我也不懂这些内功啊经脉之类的东西,只听江小姐说了一大堆挺玄乎的事情,无外乎就有两点为难之处。第一,为白妤疗伤,疗伤者也会有极大的危险,这点望先生自己掂量。若是先生不愿,此事便作罢,第二点也不用说了。我便只当白妤命不好罢了。”
我皱眉不语,白姑娘眼眶却红了,只眼巴巴的望着我。凤凰走到我身边轻轻的摇晃我的胳膊,还微微的嘟起了嘴:“哥哥,我都吃了白姐姐的一顿红烧肉了……”
我瞪了她一眼,然后朝叶三娘子道:“白姑娘为李某冒过天大的风险,救下我的家人。我又有什么可惧怕的呢?无论多难多危险,李某也定然会尽力而为。还请叶娘子继续说第二点便是。”
叶三娘子道:“第二点的为难倒不是艰难,而是有些难堪。我听江小姐的意思,这疗伤的方法讲究阴阳调和,她和白妤同为女子,无论如何也是办不到的。先生若愿将纯阳之气度入她体内,她的伤势必然迎刃而解。”
我更加摸不着头脑:“是吗?这又有何难?又有什么可难堪的?”
叶三娘子忽然笑了:“公子只要愿意,当然是不难的。不过我家白妤也是少有的绝色,你看看她一母同胞的妹妹的颜色就明白了,自是不会亏了先生。先生在樊阳这么多年,也从来没有光顾我翠微楼,可是有些……洁癖?这点也不用担心,白妤虽说在翠微楼呆了也有好几年,但至今仍然是清倌……”
“等等!”叶三娘子的话虽然一句都不带荤,但我再傻也听明白了——这分明是觊觎我那一点未泄的元阳……我偷偷看了一眼身旁的白姑娘,她脸红的简直要滴出血来,“叶娘子莫要开玩笑了,你说的这是疗伤的手段么?江小姐会说这样的话?”
叶三娘子耸了耸肩,道:“我也不懂这些,但是江小姐说了一些道家的养生之法,什么双修、采补之类的,先生既是读书人,如今又是天下闻名的大魔头,那你说是怎样就怎样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