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余下男人的惨叫。
“别、别打了……”
他哭喊着求饶。
可陆听白却恍若未闻,脸色比暗夜还阴沉,下手又狠又重,拳拳到肉,没几分钟就将男人打得出气多进气少,鼻血糊了满脸,牙都掉了好几颗。
眼看着再打下去就要出人命,初稚霞忙从后抱住陆听白的腰。
“别打了!”
“他有罪自有法律来惩罚,别为了他影响到你的前途。”
腰身被一双软白手臂圈住,陆听白举在半空中的手一顿,他低头看了眼半死不活的男人,狠狠踹了几脚后,这才握住初稚霞的手臂,将她带到自己怀里。
“你……怎么样?”
目光触及她脸上的红肿,眼神倏地变冷,更多的是心疼。
“还伤哪里了?”
看到陆听白,初稚霞整个人才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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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揪着被扯烂的领口,眼泪哗的涌出,“我、我没事,你来的及时,他没有得逞。”
“这还叫没事?”
陆听白心底噌的冒出压不住的戾气,“我之前就说过……”
他想说自己之前就提醒过初稚霞这个地方不安全,可看着她长发凌乱,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惊惧,那双大眼睛里的眼泪多的像流不完,心就软成一滩水。
责怪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疼不疼?”
陆听白想摸摸她的脸,发现她在自己抬手的一瞬间,身体瑟缩了下,便又垂下手。
这时候,有人在门外探头探脑往里看,陆听白将初稚霞按在怀里,一个凌厉眼神扫过去,“看什么看,快去报警。”
他立在昏黄灯光下,眉眼矜贵,气质不菲,那人愣了下,偷瞄了初稚霞一眼,赶紧下楼去打电话了。
不多时,公安就来了。
之前还死一般寂静的筒子楼热闹起来。
不少人都从屋里出来,站在楼道交头接耳。
陆听白让初稚霞待在屋里不要出来,同公安交谈了几句,等死狗一样的男人被拖走后,转身走进小屋,略微弯腰,望向初稚霞,“公安那边需要做个笔录,你能行吗?”
“能行。”
初稚霞情绪已经平稳了几分。
“那好。”陆听白看她一眼,过去柜子旁,找出一件长袖外套递过去,“穿上,外边凉。”
:()随军一见面,冷面军官动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