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的姻亲子侄,甚至还有尔等的嫡亲子嗣。 ”
“哼,不要以为朕不知道你们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说罢,他那道威严的目光宛如一柄绝世宝剑的剑刃,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寒光,带着无尽的威压与凌厉之气。
底下的一众大臣们再次惶恐地跪地磕头,齐声高呼:“微臣(末将)有罪,请陛下恕罪。”
晋安帝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冷冷地说道:“既然如此,那便都罚俸三月,以示警告。若再有下次,定当严惩不贷!”
“臣,谢陛下隆恩。”众大臣齐声谢恩。
晋安帝见已达到效果,语气平淡的说,“众卿平身吧。”
众大臣如蒙大赦,赶紧磕头谢恩,“谢陛下。”
待众大臣起身之后,晋安帝转头看向一旁的司徒允,“临王,既然众卿如此关心案情,不如就由你来向大家讲讲目前案子的进展吧。”
司徒允赶紧躬身行礼,恭声说道:“是,父皇。”
接着,他缓缓起身,看向大殿内的众人,神色平静地讲述着案件的经过:“十日前,本王接手此案,便开始着手调查。第一份状纸,是江南而来的秀才龚凌状告魏国舅嫡次子魏英才。”
“据龚凌证词,魏英才借由身份,强逼他写下文章。结果科考之时才发现那文章居然是科考试题。”
魏国舅听到这里,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刚想开口反驳,却被一旁的刘丞相狠狠地瞪了一眼,示意他稍安勿躁。
司徒允抬眼有意无意的看了看礼部的一众官员,继续说道:“因此儿臣便去礼部准备调出他两的文章一览,看是否有什么线索。可礼部的告知儿臣,所有答卷已然交于吏部存档。”
“儿臣又去了吏部,他们又告知儿臣,所有答卷已封档,无旨意不得开启。所以儿臣无法,只能另辟蹊径。”
这时,吏部和礼部的一众官员都紧张起来,纷纷跪地请罪,七嘴八舌地解释道:“陛下,这确实是惯例啊!”
“陛下,此事与我等无关,皆是按规矩办事……”
晋安帝一抬手阻止了众臣的七嘴八舌,示意司徒允继续。
他躬身行礼,说道:“父皇,儿臣对于三哥说的我与上官家交往过密,有一些解释。”
“前几天,我和顾伯爷的三子顾炎在云雀楼用膳时。偶然遇到了上官大人及其亲眷,当时我们谈论了他被状告之事。 ”
西王一听,喜上眉梢,急忙插话,“是啊,那天很多人都看到了,之后五弟还亲自去了上官家。所以儿臣才……”
晋安帝皱起眉头,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闭嘴!”
顾伯爷认为现在是时候让自己站出来为临王说话了,于是他对西王说:“西王啊,既然你知道那天发生的事情,那你为什么不向陛下禀明,那些人是怎样诋毁临王殿下的呢?”
“陛下,老臣痛心疾首啊!”顾伯爷声泪俱下地哭诉着,“我家那兔崽子被骂骂也就算了,可他们竟敢辱骂陛下的儿子!”顾伯爷的表演可谓是精彩绝伦,让在场的众人都不禁为之“动容”。
晋安帝却只是微微皱了皱眉,似乎并没有太多的惊讶或愤怒。
顾伯爷接着说道:“更可恶的是,他们竟然说王爷无权无势,无人愿意在他手下做事,所以才收了我那不孝子!”说着,他又呜呜呜地哭起来,好不悲切。
晋安帝看着眼前的闹剧,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侧过身去问司徒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司徒允却欲言又止,最后只说了一句:“没事。”
同时,司徒允偷偷瞥了一眼正拼命演戏的顾伯爷,心中暗自好笑。他心想:“这老家伙还真能演,不过这样也好,省得自己再费口舌解释了。”
于是,他决定顺着顾伯爷的意思继续下去。清了清嗓子,对晋安帝说:“父皇,儿臣选择顾家三公子顾炎,是因为顾家此次没有任何宗亲族人牵扯案件。”
晋安帝听后,满意地点了点头,表示认可这个理由。他转头看向顾伯爷,语重心长地说:“顾卿,你管家有方啊!”
顾伯爷连忙跪下谢恩,感激涕零地说:“老臣谢陛下赞誉,都是按着祖宗家训行事。”
众臣们纷纷抽了抽嘴角,心中暗想:“这顾家是够奇葩的,一家纨绔子弟,自然没有人参加科考,也不会有宗亲族人牵扯案件。”
晋安帝嘴角微微抽搐,有些无语地看着他,心里暗自嘀咕:这老小子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他无奈地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