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撞进一个人怀里。
&esp;&esp;季澜下意识地说了句“对不起”,那人却笑着问:“太傅这么着急去哪儿啊?”
&esp;&esp;季澜抬头看清楚那张脸,悬在半空的心才落回到肚子里。
&esp;&esp;“臣,臣以为……”季澜止住话头。他可不想一大早触萧永宁的霉头。
&esp;&esp;萧永宁:“太傅以为孤被人刺杀了?”
&esp;&esp;季澜赔笑,岔开话题:“殿下起得好早。”
&esp;&esp;萧永宁叹气:“不是起得早,是压根没睡。”
&esp;&esp;季澜又紧张起来:“出了什么事?”
&esp;&esp;萧永宁一脸讶异:“太傅不记得了?”
&esp;&esp;季澜:我不会半夜爬了你的床吧?
&esp;&esp;萧永宁:“太傅昨晚喊了一夜孤的名字。”
&esp;&esp;季澜:……
&esp;&esp;救命。我要怎么狡辩?
&esp;&esp;萧永宁又叹气:“太傅梦里一直喊,萧永宁,你再不好好读书,我就罚你不准睡觉。这不,孤不爱读书,只能不睡觉啦。”
&esp;&esp;季澜想打人。萧永宁分明就是拿自己寻开心。
&esp;&esp;“孤不跟太傅开玩笑了。”萧永宁晃了晃手里的东西,“这小店没什么好吃的,孤特意赶了五里路去集市上买了桂花糕给你当早饭。”
&esp;&esp;就这么一句话,让季澜心花怒放。
&esp;&esp;桂花糕是普通的桂花糕,可萧永宁特意买来的,吃在季澜嘴里就特别甜。
&esp;&esp;吃完了早饭,两人继续赶路,很快就到了吾悦县。
&esp;&esp;县令早就打听好了太子的喜好,请了一大帮舞姬前来助兴。
&esp;&esp;箫永宁却一反常态:“许县令,你这是做什么?是把孤当成只会吃喝玩乐的纨绔吗?”
&esp;&esp;这许县令没想到马屁拍在马腿上,慌得屁滚尿流:“臣不敢。臣是想给殿下接风洗尘。”
&esp;&esp;“接风就不必了。这洗尘嘛……”萧永宁回头看了看季澜,“安排个地方,孤与太傅先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