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惯了游人如织的场面。可崖州却冷清而破败,站在城楼上放眼望去几乎全都是绿色的原生态和远处一望无际的海岸线。
&esp;&esp;难怪把人发配到这儿来。就这穷乡僻壤,任萧永宁再有通天的本事也翻不出什么浪来。更何况这里四面环海,就算想造反也很难把军队运送到对岸。
&esp;&esp;要想帮助萧永宁在崖州扎下根,得先好好发展经济才行。季澜心里暗暗盘算。
&esp;&esp;下了城楼,季澜肚子有点饿,便来到了不远处的街巷。一名老妇人摆了个豆腐脑摊子。
&esp;&esp;季澜:“大娘,来一碗豆腐脑。”
&esp;&esp;老妇人见来了客人十分开心,殷勤地擦桌子。
&esp;&esp;摊子只有他一个客人,季澜便与老妇人攀谈起来。“大娘是本地人吗?”
&esp;&esp;“是啊。我们祖祖辈辈都在这人讨生活。听口音,您是外地来的吧?”
&esp;&esp;季澜:“我从京城来的。”
&esp;&esp;“京城可是好地方呐。听说十里长街,热闹得很。可惜我这辈子是没机会去见识见识喽。”
&esp;&esp;季澜:“那可不一定。说不定以后这儿也能开出十里长街,热热闹闹的。”
&esp;&esp;“那敢情好呀。让我老婆子有生之年也开开眼。”老妇人很快把豆腐脑端上来,“您是从京城来的,有没有听说过闲王殿下?”
&esp;&esp;“哦?您为何这么问?”季澜来了兴致。
&esp;&esp;“以前吧总有些京城来的人说太子……,哦,不,闲王殿下是个纨绔,除了寻花问柳不干正事。可前些日子海防决堤,我家那口子亲眼看到闲王殿下带着人不眠不休三天三夜堵住了缺口。我就是好奇随口问问,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esp;&esp;季澜笑了笑说:“闲王殿下呀,当然是世上顶好顶好的人。”
&esp;&esp;老妇人也跟着笑了:“咱们崖州的百姓要有福了。”
&esp;&esp;“那是一定的。”季澜信心满满。
&esp;&esp;“客官您慢用。老婆子不打扰客官了。”老妇人退到她的小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