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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殿下认错就好。那我便也冷落你一个月作为惩罚吧。”趁着萧永宁分神,季澜从萧永宁的压制下逃出来。
&esp;&esp;“阿澜罚个别的吧。别的我都认,就这个不行。”萧永宁讨饶。
&esp;&esp;季澜想了想,说:“那我也给殿下出道题。殿下答对了再来见我。”
&esp;&esp;“行。”萧永宁信心满满。
&esp;&esp;季澜:“你知道我住的那颗星星叫什么名字吗?”
&esp;&esp;萧永宁:……
&esp;&esp;季澜趁他不备,跨上枣红马扬长而去。“殿下您慢慢想。我先回去啦。”
&esp;&esp;萧永宁:该死的马。
&esp;&esp;崖州发生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皇帝耳中。皇帝看着密报大发雷霆:“冥顽不灵的逆子!”
&esp;&esp;容贵妃一早也得了线报,特意过来给皇帝送点心,听皇帝这么骂,心底便有了计较。她上前拍着皇帝的后背,假意温存道:“皇上保重龙体,千万别生气。”
&esp;&esp;皇帝抖着崖州送来的密信,骂道:“他居然当众违反祖制,败坏风气,视国法于无物。他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朕?”
&esp;&esp;容贵妃瞟了密信一眼,道:“闲王真是越发肆意妄为了。他居然说什么崖州是他的地界,相爱不分男女。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这是要谋反吗?”
&esp;&esp;“姐姐这话恐怕言过其实了。”卫晴桑的声音从殿外传来。话音未落,人已经娉娉婷婷地款步走进殿来。
&esp;&esp;皇帝看见她,脸色好看了一些,问道:“爱妃怎么来了?”
&esp;&esp;“臣妾今日新谱了一首曲子,想来弹给皇上听。不想却误打误撞听见了皇上和姐姐的谈话,求皇上恕罪,求姐姐恕罪。”
&esp;&esp;皇帝:“无妨。”
&esp;&esp;容贵妃一看见卫晴桑就气得牙痒痒,只是皇帝都说无妨,她也不好发作,便故意问道:“听说妹妹与闲王小时候一块儿长大,妹妹可知闲王喜欢男子?”
&esp;&esp;卫晴桑羞怯道:“知道。”
&esp;&esp;容贵妃:“难怪妹妹放着太子妃不做,反倒要进宫做娘娘。”
&esp;&esp;皇帝愠怒:“贵妃慎言。”
&esp;&esp;卫晴桑下跪:“臣妾对皇上之心天日可表,求皇上明鉴。”
&esp;&esp;“朕知道。”皇帝亲手扶起她,顿了一顿,又问,“那闲王的事,爱妃以为该如何处置?”
&esp;&esp;卫晴桑:“臣妾不敢妄言干政。”
&esp;&esp;皇帝看了一眼容贵妃。
&esp;&esp;容贵妃忙跪下磕头:“臣妾并非有意干政,求皇上恕罪。”
&esp;&esp;“起来吧。”皇帝淡淡道。
&esp;&esp;皇帝转头又换了温柔无比的声音对卫晴桑说:“朕让你说你就大胆说,就当是寻常夫妻聊聊家务事。”
&esp;&esp;“皇上,臣妾认为这是好事。”
&esp;&esp;“好事?好在哪里?”
&esp;&esp;“天武朝祖训,太子必须是正宫皇后的嫡子。闲王是先皇后唯一子嗣。皇上忽然废了太子,朝野上下并不知道内情,暗中想复立闲王为太子的人不少。若皇上成全了闲王,废除男男不得相恋的法律,一来可以彰显您的仁德,二来也是向天下子民表明当初废太子是无奈之举。”
&esp;&esp;卫晴桑娓娓道来,听得皇帝龙颜大悦:“爱妃果然明事理。”
&esp;&esp;容贵妃听完也是醍醐灌顶,闲王喜欢男人注定当不了储君。这事昭告天下岂不是比硬栽他一个谋逆的罪名更合情合理?
&esp;&esp;容贵妃立刻道:“妹妹说得极是。闲王有违人伦,当不得储君。皇上当初废了他也是迫不得已,并非不顾萧卫两家的誓约。只是储位空悬,于国不利,还请皇上早日立储。”
&esp;&esp;容贵妃的意思,皇帝怎么可能听不出。她是想让自己立萧永胜为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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