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无论家世、境界,均是人中佼佼,是众学子望尘莫及的存在,从未被人如此轻视过。
&esp;&esp;“我为何打不得?”
&esp;&esp;丘寒音满面怒色。
&esp;&esp;此二人,先是‘大婶’,后是‘有何资格’。
&esp;&esp;甚是可恶,不严惩难以消心头之恨。
&esp;&esp;最好一个挖掉双眼,一个砍掉双手。
&esp;&esp;“他擅闯女修暖泉,偷看我们麒麟女修洗浴。我怎么就打不得?”
&esp;&esp;江逾白听罢微拧剑眉,他方才在落剑之际便听见了容舟的解释,奈何丘寒音半点也不信,便只得强调道:“他是误闯,怪我疏忽,我未……”
&esp;&esp;“哼,你当我信?”丘寒音打断道。
&esp;&esp;“有何不信,你当我没见过女人吗?”
&esp;&esp;容舟亦是怒极,故意气人:“南境有许多温婉的姑娘,我不至于跨山渡海,专门跑来看你洗澡。”
&esp;&esp;丘寒音被他气得脸色青白交错,手指发抖,再次执起鞭子不管不顾地扬过去。
&esp;&esp;咻!
&esp;&esp;江逾白拔剑相抵,刹那间,青锋银鞭猛烈相撞,灼眼的火花滋啦作响。
&esp;&esp;丘寒音冷冷道:“江道友,不错呀,跨境对击,还能稳占上风。”
&esp;&esp;语气中有几许讥诮,还能咂摸出一丝的欣赏。
&esp;&esp;江逾白只淡淡道;“多谢夸奖。”
&esp;&esp;容舟快被她气死了。
&esp;&esp;只觉她比丘寻越还讨人厌。暗自祈祷这货琼林大比时也可以这般蛮横无理,好被人理所应当地砍死。
&esp;&esp;“都是何人在此喧闹?”
&esp;&esp;低沉的声音穿门而入,格外肃穆:“莫不是显功课少了,还是想被遣送回家。”
&esp;&esp;令人喘不过气的威压自门外侵袭而来。
&esp;&esp;大乘境的学宫先生缓缓踱步,自众人中心站定。
&esp;&esp;“先生。”
&esp;&esp;丘寒音气势骤弱,低低唤了声,便不敢再说什么,低眉顺眼地占到了旁边。
&esp;&esp;“私自动用导戒堂刑罚,你眼里可还有我这个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