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壮硕,态度嚣张跋扈,不像是来吃饭的,反倒像来巡视卫生的。
&esp;&esp;刚听见动静的时候,江逾白便把黎纤扯到了过来,将其挡到身后,像是老鹰护小鸡一样。
&esp;&esp;“怎么了?”小鸡崽不晓得发生了何事,下意识地踮脚从江逾白肩膀上探出个脑袋。
&esp;&esp;恰好此时,这几人冲到此处,为首的男人正好看见了这张俏脸蛋。
&esp;&esp;这张占尽春华的俏脸蛋。
&esp;&esp;眼睛眯成一条缝,他贱兮兮地开口:“哟,没想到咱们书宫竟还有此等美人!”
&esp;&esp;话是对后面的几位同袍所说,视线却黏在了黎纤身上。
&esp;&esp;话落,他伸手准备摸摸黎纤的脸。
&esp;&esp;江逾白反手将黎纤的脑袋按回去,避开这双脏手,眼神变得幽邃,他沉声道:“滚。”
&esp;&esp;男人这才注意到归元少主在他面前。
&esp;&esp;斜眼看去,江逾白面容不善,周身散发着森然冷意,仿佛内里蕴含了无数蓄势待发的锋锐箭羽。
&esp;&esp;前些日子,他听说,江少主用一截枯枝毙了丘家大长老的命。
&esp;&esp;起初,他只以为是谣言,直到丘氏本家发了讣告,他才不得不信。
&esp;&esp;他名丘际,父亲是无相宫十二城城主之一。
&esp;&esp;幼年时曾有幸见过丘乙长老出剑
&esp;&esp;那样磅礴浩瀚的灵力,足以劈山裂海,剑势极盛时甚至可炼化出春华秋实。
&esp;&esp;他一直认为自己终其毕生都达不到如此高深的境界。
&esp;&esp;可江逾白仅折了根椿木枝,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废话,就让这位大乘境长者在须臾间化作一具枯骨,一捧尘埃。
&esp;&esp;他不服!他不忿!
&esp;&esp;他有七个不服,八个不忿。
&esp;&esp;他觉得这只是天赐的运气,和偶然的机遇罢了。
&esp;&esp;如果
&esp;&esp;如果他和江逾白真刀真枪地比上一场定能赢的。
&esp;&esp;“那么宝贝他做什么?”丘际握紧拳头狠狠地杵在江逾白肩膀上,恶劣开口:“琼林大比后,到时你被打残了,他还不知会被多少人……”
&esp;&esp;淬了毒的话戛然而止,像是被粗糙冰冷的手掌扼住了咽喉。
&esp;&esp;丘际用手狠狠地剐蹭脖颈,企图扳开那只手,可奈何抓出条条血痕也徒劳无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