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苍白的质问他,“你不是走了吗?”
他在什么时候站在这里的?
“你管我!”羌活上前把她手中的照片拿了过来,拉开抽屉丢了进去。
严星里被他的举动惹怒了,她站了起来,红着眼睛质问,“羌活,你凭什么动我的东西。”
这是她的家,他要是看不惯走就是了。
羌活理直气壮的说,“就凭我是羌活!”
“神经!”
说着她又要去拿照片。
羌活面色阴沉,声音冷了好几个度,“你要是敢在忤逆我,你信不信我一把火把这里烧了?”
严星里像是被人在脑袋上敲了一下,觉得天旋地转,她气的声音都有些发颤,“羌活,你是希特勒法西斯吗?”
强权、暴力、什么都要管。
“你可以这么认为!”
严星里拿起身边的一个盒子就砸了过去,“魔鬼,你就是一个没人性的魔鬼。”
羌活眼疾手快的把那扬过来的盒子接住,一字一句从齿缝中逼出,“你最好不要惹怒我!”
严星里死死地瞪着他,却有无可奈何他。
她有什么能与他抗衡呢?
当你是一个弱者的时候,你的愤怒在别人看来都是可笑的。
她没理他,走出了房间,往楼下走去。
“去哪里?”羌活问她。
她看他的眼神就像是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子,感觉跟他说多一个字都是浪费。
严星里当做没听到,往房子外面走去。
羌活追了上去,“严星里,我问你话,你是不是聋了?”
她的这种无视,让他觉得不舒服了。
他好吵。
严星里把帽子戴上。
羌活这下明白了,她是故意不想理的。
她拿出了手枪,对着她的背影,声音残忍,“严星里你再往前一步,我就开枪了。”
严星里的脚步滞了一下,疲惫的眸子眯了眯,然后睁眼,抬起了脚步继续往前走。
这一下妥协了,那下一次呢?
她不能总是活在羌活的阴影之下。
羌活拿着手枪的手怔了怔,看着她倔强的背影,手怎么都扣不下扳机。
是他心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