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地咬着牙。
“陆兄,怎么回事?有人追你吗?”石诚急问。
“没——没有人追我。”陆一丈强笑一下说,“多亏石兄弟断后,我凭着地形熟悉,很快远离了山寨,可是——”他懊恼地拍打了一下自己那只盲眼眼眶。
“眼不争气,摔了一跤,伤了胳膊,可能把骨头摔断了,要是残了胳膊,我长袖功废了一半,还不如死了的好。”
“别——”石诚手掌一摇,“陆兄别说此等丧气话,古大人医术高明,他一定能治好你这胳膊,我们歇一歇,吃饱肚子就走。”
天黑时分,石诚和陆一丈到了二道毛家,石诚在给用信鸽传古壶的第一封信里,说了他和陆一丈会来这里。
因为之前在白狗庙跟古壶议事聊天时,他听古壶说过,古壶为二道毛家翻修了房屋,还建了间密室,可作应急藏身之用。
二道毛果然在家里等候,他把两人迎进屋说:“石大侠,古大人让我在这里等着你们,为你们跑腿办事,有什么事你尽管吩咐。”
石诚欣慰地说:“你先让我们住进密室,不能让外人知道你家里另住有人,对你母亲和平日照顾她的人,就说是我们是你两个朋友,要她们一定要守口如瓶。”
“然后你去告诉古大人,就说我们已探得重要消息,可醉丐伤了胳膊,请他设法尽快医治。”
“石大侠放心,我一定办好。”已然是个成人似的二道毛郑重地拱手道。
安顿好石诚和陆一丈后,二道毛连夜策马奔向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