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大人来到横头之后,县城和乡里经常有县衙游徼巡查,乡啬夫和里正也管得紧,我等生计无着,便想了如此装神弄鬼之法,想借此赶走大人,我们错了,求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哼!”古壶把手中竹筒往旁边栏杆上狠狠一敲,呵斥道:“你等不过是跑腿的小喽啰,你们后面一定还有大当家,从实招来,是谁指使你们的?”
“没有,没有人指使我们,是我们错了,大人饶命啊。”三人器嚎着磕头求饶。
古壶不再理会三人,他向转着身子四下的百姓大声说:“父老乡亲们,大伙都听清了,这夏虫冬出之事,是这三人捣的鬼。”
“那铜镜之事一定也是有人捣鬼,本县姓古,所以弄个‘十口食蝉’,要是本县姓张,那一定是‘弓长食蝉’,在本县眼里,这不过是小儿把戏罢了。”
“把这三个痞子押回县衙,本县还要继续审问,藏在地下之鬼本县都能看出来挖出来,更别说那些藏在人背后的鬼了。”
“本县要正告那些背后捣鬼之人,本县可不像之前被赶走被害死的任何一个横头县令,本县的神通大着呢,多着呢,大到多到你们想像不出的地步。”
“本县既然来到了横头,就一定要还横头上有一片青明之天,下有一方祥和之地,让百姓安居乐业,不达此目的,决不罢休。孙掌柜,你觉得本县说得如何?”
古壶突然俯视着下面的孙大贤一帮人大声问道。
“有——有道理,县令大人说得有道理!”孙大贤仰头朝上拱拱手,大声说,然后放下手来,把眼光转向西北方向的一片人群里瞟一瞟。
那群人里,有两道冷冷的目光正箭一般向他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