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找死。”
“你——”康王爷指着五皇子,“你年方二十,一口一个死,让我这天命之年的叔父情何以堪?”
康王爷情不自禁,泪如泉涌:“如若可以,为叔情愿以我之身,换你回大宁,怎奈天长国指定要你做人质,不会要我这老不中用的,你道为何他们要指定你?”
“因为连天长国都看出了,你是众皇子中最具才德之人,你是大宁的宝贝,所以他们要用你这宝贝来做质押,没有价值的,人家岂会要?”
“你若是无价值的朽木一块,又怎配做一国之质?你若真寻了短见,一愧对家国天下,二愧对天赋才具,贤侄行事可要三思啊!”
康王爷的这番话,让五皇子如雷轰顶,幡然惊醒,他没想到原来懦弱平庸的这位皇叔能说出如此让人振聋发聩的话来,康王爷情发于声,一片真情让人感动。
可是这笼中困鸟的憋屈日子,他真受不了。
五皇子沉默了,他埋着头,焦躁地在屋里来回踱着步。
“贤侄你知道古壶吗?新任大定州领兵刺史?”康王爷突然问。
五皇子一愣,停止踱步,看着康王爷:“知道啊,不就是那个所谓的怪杰吗,去年来天长时是他送我过境,哼,什么怪杰,我亲眼见他在天长大将军面前软得如一团面,不过是——”
五皇子突然住了嘴,他突然想起古壶是康王爷的女婿,把到嘴边的难听话咽了回去。
“没错,古壶是我的女婿,此次来天长经过定州城,我顺便去看望女儿,没想到——”
康王爷讲述了郡主被天奴帮所劫,古壶亲自救出妻儿之事。
五皇子听后感叹道:“没想到古壶还真是个有血性之人,这不过这是对待家人,对天长国呢?他不还是那副奴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