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之前一样,指尖有节律地跳了五下,这次是什么意思呢?难道还是“儿子,我爱你。”?
古壶猜不出,可是,不管什么意思,这是他与那个世界唯一的互动,他仿佛是一只飞出无限远的纸鸢,有一根无限长的看不见但能感觉到的细线牵在另一头另一个人的手上,他不想让这根线断掉。
他勒住马,拇指在其余四指尖上也有节律地掐了五下,心中说着那句老掉牙又常说常新的话——“妈妈,我爱你。”
心中念完这五个字,仰望着高天,他仿佛看到了天外的那个世界,那个世界里的人,那里的一切。
“古哥,你在掐指算什么?”侯戈问。
古壶回过神来,微微一笑道:“算一算天气,看会不会下雨。”
“那——你怎么满眼泪水?”侯戈仍然看着古壶,疑惑而担心地问。
“眼里进了砂子,走吧。”古壶揉揉眼说,两腿夹了夹马,继续前行。
大个仿佛感受到了什么,它后脑勺蹭了蹭古壶的下巴,跳下马去,仍然回到了马车上,上去后又冲古壶叫了两声,仿佛在安慰古壶。
古壶摘下腰间的天机牌单手把玩着,长年累月把玩,这天机牌已被磨得油光滑亮,仅凭指尖就知道上面的每一处细节,古壶怀疑会不会像盘玉一样,哪一天把这天机牌给盘“活”了。
他用不用眼睛看,只手指头就能摸出天机牌上每一个图标代表的应用,这有点像麻将高手用手指摸出麻将的点数。
在那个世界里,他也打过麻将,虽然打得不是很好,可他知道这东西的交际作用和让人染上赌瘾的作用。
想到这里,他突然脑中灵光一现,要是把麻将也带到这个世界上来会怎样?这东西简单,找匠人做就是了,不过,这不是眼前要做的事,以后时机合适时可以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