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范里正了,唉——”那人遗憾地看着古壶摇摇头。
古壶大惊:“为何,范义伟他——?”
那人道:“他杀了人,背着人命呢,被关进县衙大牢了,你要见他,去大牢见吧。”
“什么?他杀人被关进牢里了?”古壶再次拱手道:“大哥,你给我讲讲,这是什么时候的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人说:“他是里正,也是有妇之夫,却与王跛子的老婆勾搭成奸,被王跛子捉奸捉双,他仗着自己是里正,一掌就把王跛子打死了。”
“前天才发生的事,这不,关进大牢里了,杀人偿命,你这朋友啊,等着砍头吧,你要还想知道更多啊,去他家里问吧,他家就在那里——那里。”
村人给古壶指了个大致方向,摇着头走了,边走边自言自语:“真没想到,看上去挺好的一个人,原来如此无耻狠毒。”
古壶看着离开的那人的背影,一时愣在原地。
侯戈靠近古壶揶揄地小声说:“你还说范义伟为人正直,你看这——闹出这等丑事。”
“闭嘴!”古壶楞了侯戈一眼,“怎么回事还没弄清楚,只听一面之词,岂能妄下结论?我不相信我会看走眼,进村去,我定要把这事弄个水落石出。”
“古大夫说得对。”定伯开腔了,“我见过范义伟那人,我看他也不像做那种无耻之事的人。”
古壶严肃地说:“是不是那种人得查清楚再说,他要真是那种人,我会亲自问斩,要不是,我得亲自还他个清白,这不仅是他的事,也是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