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打他?”赵县令急问。
范义伟:“他们说我与他的女人有奸情,来捉奸,他提着菜刀上来就砍我,我退让了几次,让无可让时,我被迫还击推了他一掌,我只想把他推开,没想到他倒下很快就死了。”
“那你与他女人究竟有无奸情?”赵县令问。
范义伟摇头:“到这份上,说什么也没人信了,不说也罢,人是死在我手上的,县令大人依法办事便是,是我罪有应得。”
此后,赵县令再问什么,范义伟都不再回答了,赵县令看上去这案子简单明了,可又隐隐觉得没有看起来这么简单,于是暂时把范义伟收监,立即派人去向古壶报信。
“你如何觉得这案没有看起来这么简单?”古壶看着赵县令问。
赵县令:“其一,范义伟这人,自从我奉大人你的命令把他们范氏一族安顿到富源里之后,我曾多次与他接触过,我觉得他不但精明能干,还是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大丈夫,不应该做出那种不耻之事。”
“其二,从他那句‘到这份上,说什么也没人信了’这句话里,我听出了他似乎另人隐情,可再问他,他却什么也不说了,大人来得正好,你去问他,他可能会说。要不我现在就命人把他提来,你问问他?”
古壶想了想,摇头道:“你叫人准备份上好饭菜,我去牢里看他。”
“是!遵大人命!”赵县令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