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应得。”
“他的锦衣玉食是你们成千上万的奴仆的血汗换来的,同样是人,他凭什么喝你们这些奴仆庄客的骨血?你们富源里现在家家有田地,人人有饭吃,这不好吗?我做错了吗?”
王齐贤低下了头。
古壶:“你为了报复,不惜害了你侄儿侄媳两条人命,这是你一个长辈该做的吗?那个用箭射死牛鲜花的蒙面人是什么人?是不是你的人?”
“不,不!”王齐贤惊恐地说,“那人应该是何尚书的管家带来的江湖人士,我也没见过那人真容。”
古壶:“何府管家给你的毒药蛇行散你可还有?”
王齐贤:“有,一小瓶,藏在我家里卧室床脚石板下。”
“先生明智之人。”古壶让书吏把刚才的记录拿来让王齐贤签字画押,又让刚才已回到大堂的赵县令派人去搜那瓶蛇行散作为证据,然后人命人把王齐贤带了下去。
当天晚上,差役便带回了在王齐贤家找到的毒药蛇行散。
第二天赵县令再审王齐贤,王齐贤行刺朝廷命官证据确凿,当堂宣判,终身监禁老死狱中,古壶让赵县令把所谓范义伟打死王跛子一案和王齐贤行刺一案的真相及判决结果出告示公示于全县。
这样做,一是安民心,二是给范义伟正名。
古壶在县衙休息两日后,元气恢复,他带着侯戈来到街上,说要办一件大事。
“什么大事?”侯戈奇怪地问。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古壶神秘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