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在同一里的民团内组建马球队进行马球比赛,还可以进行里与里之间的马球比赛,获胜的球队不但要敲锣打鼓公开表彰发给荣耀匾,还要给实实在在的实物奖或直接发奖金。”
“这样既可以以训练马球的名义进行骑兵马术训练,因为有奖励,又可以调动民团团员积极参加训练。”
“啪!”范义伟一掌击在自己大腿上。
“大人这主意真是太妙了,那些十八九二十多岁的青壮个个血气方刚,有如此的比赛,不但好玩,还能争得荣誉和奖金,他们还不兴奋地嗷嗷直叫,拼命训练。”
“马球训练骑兵,还有一球可以训练步兵。”古壶说着指指院中侯戈和范义伟的小儿子正踢着的足球。
“大人,这球是什么球,如何一个玩法?”范义伟好奇地问。
“这叫足球,能让人玩疯了的一种球。”古壶笑笑说,“你拿纸笔来我给你讲讲。”
“是。”范义伟很快拿来笔墨和纸。
古壶一边画一边写一边讲,给范义伟详细讲解了足球比赛规则和训练方法以及足球俱乐部的原则和比赛方法,说到激动处,古壶站起身手舞足蹈地比画着,足足讲了一个多时辰。
“大人,这小小一个皮球,真有那么大魔力吗?”范义伟听完后,不完全相信地看着古壶问。
“当然,你要真组建起球队踢起来了你就知道了。”说得口干舌燥的古壶大大地喝了一口茶说。
“可是——”范义伟又搔起头来,“照大人如此说来,这足球比赛也是一件花钱的事,我们能有那么多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