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所还给我,你不追究什么偷马之事,我也不追究你攻占哨所,杀我三十兵士之事。”
葛任一听这条件,上前两步瞪着古壶:“五十步射你二十箭,射中就赔我酒和钱,射不中不赔?当真?”
“当真!”古壶看着两列带刀的士兵,认真地说,“我要说话不算话,逃得出将军的手心吗?”
葛任的心咚咚直跳,射箭我可是百步穿杨,你小子上门送死可就不怪我了,射死了你,我不但能得到酒和钱,而且是他自己找死,大宁也找不着天长的茬,可能因我除去大宁镇边大吏而获天长朝廷奖赏。
如此好事会掉到我头上?葛任不放心地盯着古壶,这小子会不会耍诈?
“你不会又在戏弄本将军吧?”葛任一脸狐疑地问。
古壶:“我哪敢戏弄将军,将军可自选最硬的弓最利的箭,五十步外二十箭,尽管射,我生死由命,你要不放心,我们可马上立下字据,”
“好!”葛任要的就是古壶最后这句话,有了字据作生死状,射死了你,我向大宁和天长都有交代。
葛任叫来军中司马,当两人面把刚才古壶所述输赢赌法写上,一式两份字据立好,两人签子画押。
“刺史大人,这可是你选提出来的,字据已立好,可不能后悔哦?”葛任抖着手上的字据,盯着古壶说。
“只要将军你不后悔就好,我决不后悔,开始吧。”古壶把自已那份字据折好揣入怀中,转身数着步子向外走去,在五十步处停下转过身子面向葛任。
娘的!来真的!葛任一下兴奋起来,从小练箭的他射过各种禽兽,从军打仗也射杀过很多敌人,几乎都是百发百中。
可是,之前射杀的禽兽和人都是动的跑的,都怕被箭射中,而眼前五十步外这个人,不但立在地上等他射,而且是个大宁的大官,而且射中后自己会名利双收。
天下真有这么好的事?
葛任从士兵手上按过弓和箭时,突然对这件事的真实性产生了怀疑,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葛任用箭头刺了一下自己手掌,疼,不是在梦中。
“刺史大人,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葛任搭箭弯弓,大声说。
古壶高声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将军,射吧!”
哼!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那就怪不得我了!
葛任心里想着这句话,手上一用力,强弓大张,瞄准古壶胸口,他要让这狂徒一箭毙命。
手指一松,利箭飞出,直奔古壶胸口而去。
葛任瞪大双眼,只见古壶身形轻轻一晃,竞然躲过了这箭,扑空的箭无奈地落在古壶身后几十步的地上。
观看的众士兵“噢——”地惊叫了一声。
葛任也大惊,揉揉服睛,古壶确实还好好地站在那里,脸上还带着微笑看着他呢。
“箭!”葛人对身旁给他递箭的士兵大吼一声,刚才惊呆了的士兵醒悟过来,马上递来一支箭。
葛任这次瞄准了古壶的眉心,在前年那次战斗中,他在马上曾射中过两个大宁士兵的眉心。
箭再次飞出,只见古壶身子一缩,箭再次射空,从古壶头顶飞过。
葛任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他抓过两支箭,第一支向古壶脖子射去,另一支马上又白古壶肚子射去。
只见古壶向侧边一闪,再次躲过两箭。
古壶的躲闪快如闪电,葛任简直不放相信自已的眼睛,他热血上涌直冲脑门,连续取箭,向古壶不同部位连续射出四支箭,可每一支都被古壶躲过。
“我就不信射不死你,我要射死你——”葛人狂叫着,血冲脑门,暴跳如雷。
“射死他——射死他!”士兵们振臂高呼,喊声震天。
葛任再过取过两支箭,使出他的绝招——一弓同时射两箭。
两支箭如两支愤怒的鹰,同时向古壶上半身和下半身飞去。
古壶侧身一闪,又一次躲过这两箭。
“啊——”葛任狂叫一声,不停地取箭,不停地发射,箭一支接一支地飞出。
可此时的箭支,像一只只受到惊吓的鸟儿,已失去了目标方向,四处乱飞,有些飞向空中,有些直接射到地上,既使有飞向古壶的,也偏差太大,他连躲都不用躲了。
“啊——”心志已乱的葛任大叫一声,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将军——将军!”士兵们惊叫着围上去。
古壶浅浅一笑,点点头,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