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再复查一遍?”
“哼!”乌天权冷冷一哼,“这是皇城,你这里的手脚做得干净,并不表示你在其他地方的商社和钱庄也干净。”
古壶大声说:“那就欢迎乌大人查遍我所有的商社和钱庄,乌大人,签上你的大名吧,李总管也好向皇上报告。”古壶从侍郎手上拿过那份结论,双手捧给乌天权。
乌天权无奈了签了字,古壶和侍郎及众吏员也签了字,李总管拿过这张纸说:“你们就在这里等着,我马上向皇上禀报。”匆匆去了。
没多大会儿,李总管回来了,传皇上口谕说,皇上已经看到了清查结论,乌古二人辛苦,各自回去休息,今日的朝议取消,往后顺延一日。
户部吏员散去,商社掌柜和账房在皇宫甲士护卫下,带着账册回商社。
古壶和乌天权也各自离开,出大殿门时,古壶恭敬地像个奴仆般请乌天权先走:“乌大人,你先请,站稳了,一路走好!”
乌天权恨恨地说:“贱奴,这事没完,咱走着瞧!”拂袖而去。
“听乌大人的,走着瞧!”古壶对着乌天权的背影大声说,嘴上如此说,心里却在想,老乌贼,你走回去瞧一瞧吧,你家里有好戏看了。
虽然如此说,心里也牵挂着,不知侯戈他们昨夜的行动是否成功。
古壶怀揣心事,急急地离开大殿出了宫,此时,天刚刚亮明。
古壶刚出宫门,就见定伯急急地奔过来一把拉住他的胳膊,附耳小声说:“两个时辰前,王羲之将军的人来告诉我,侯戈负伤,生死未卜,他们在这个地方。”
定伯说着递给古壶一张便条。
仿佛晴天霹雳,古壶差点被震晕了,愣愣地看着定伯。
定伯把刚才的话又小声说了一遍,同时指指交在古壶手上的条问:“要不要马上去这里看看,你的医箱我已经放在马车上了。”
“去去去,马上去。”古壶反应过来,感觉胸口一阵隐痛,他知道这个打击太大了,侯戈万一有个三长两短,那——?他简直不可想像。
古壶匆匆上了马车,定伯一声吆喝,策马急驶而去,清晨的市街上行人不多,马车跑得较快。
“定伯,侯戈是怎么受的伤?伤到哪儿?”在急驰的车上,古壶问。
“不知道。”定伯答道,“来的那个人没有多说,只说伤得不轻,已经找大夫看过,现在还人事不醒,吉凶难测,还给了我这便条。”
古壶不再多问,脑海里浮现出来的是原来侯戈跟自己在一起的无数个画面……
到了便条上写的那个地方,是一条僻静的巷子,开门的人正是给定伯带信去的人。
这人向古壶拱手道:“古大人,我是王羲之将军的属下秦华,请跟我来。”
“有劳秦义士。”古壶还礼,跟着秦华往前走,定伯背着医箱跟在后面。里面的院子的屋里堆满了东西,都是些笔墨纸砚等,看样子这里是王记文宝斋的一处库房。
跟着秦华进入里屋,从一道暗门进入地下通道,最后来到一间地下密室。
门一打开,只见里面床上躺着侯戈,另有一个中年人在旁守护,这人看见古壶进来,起身行礼道:“古大人,我是文宝斋的杨大夫,恕杨某无能,两个多时辰,没让侯义士醒过来。”
“有劳杨大夫。”古壶还了礼,把目光投向侯戈。
只见侯戈昏迷不醒如同死者,古壶的一下湿了眼眶,但马上又把泪水强逼回去,他扑上前一试鼻息,气若游丝,再一号脉,脉搏也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他的心如同一下落进了深井,凉了一大截。
“伤口在这儿。”杨大夫把侯戈身上一块被剪开的衣服布揭开,古壶一看,一道利刃划割之伤,血已止住。
“是这东西伤着他的,可能有毒。”秦华说着递过一只燕尾形飞镖说,“在进入地宫,机关师在破最后一道机关时,从一条隐蔽的缝中突然飞出几只飞镖。”
“飞镖本来是飞向我的,侯戈为了保护我,推了我一把,我被推开了,他却被飞镖射中了。古大人,我知道你医术高明,一定要救活他,他是我的救命恩人。”秦华说着眼里闪着泪光。
古壶一手接过飞镖,一手在秦华肩头拍了拍:“当然,我会尽最大努力救他,他是你的救命恩人,也是我的兄弟。”
“对了,古大人。”秦华一拍脑袋,“忘了告诉你了,侯戈当时虽然受了伤,可还是坚持着带领我们进入了地宫,该拿的东西我们都拿到手了,就在这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