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五皇子,也微笑着打量着他,微笑得很淡定,眼神中有对他的感激,可是没有丝毫得意之色,这位还真是有些城府之人。
皇上:“刚才朕和杰定将军的对话你二人也听见了,杰定将军所言正合朕意,朕决定,确定五皇子为太子,你二人还有何说的?”
“谨遵父皇圣意!”二人同时拱手说。
“你们各自好自为之,退下吧。”皇上挥挥手说。
二位皇子退了下去。
“皇上,两年不见,你的龙体可还安好?”古壶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这句话。
“好!”皇上大声说,笑道:“再活个十年八年不在话下,听说郡主带着孩子回娘家大半年了,大事议定,你一会儿出了宫,便去与他们团聚吧。”
“谢皇上!”古壶施礼致谢,他犹豫要不要把对景王爷的怀疑告诉皇上,可想了想,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只是怀疑没有真凭实据之事,还是不要说为好,否则可能会被皇上认为他居功自傲挑拨离间别有用心。
皇上又询问了一些定长州的普通正事,便让古壶离开了。
古壶在内侍的引领下原路出宫,刚出皇宫大门,他一下呆了。
宫门外有密密麻麻一大片士兵,最前面的一排蹲着,第二排站着,这两排后面的士兵全都是持戈相向,这两排士兵手上的弓箭全着瞄准他。
侯戈、定伯,还有陈志莲等,七个人全都被捆绑着,嘴里被塞了布团,各自被两个士兵押着。
“你们是什么人,敢在皇宫门前造反?”大惊失色的古壶大声呵斥道。
“哈哈哈——”一人大笑着走上前,用剑指着古壶,“你就是大宁怪杰、定长州刺史、杰定将军古壶吧?”
“正是本人,你是谁?”古壶大声质问。
对方大声说:“我是城防军校尉,你刚才说得没错,我们是造反了。可你又说错了,我们不是只在皇宫门前造反,皇宫禁卫军、城防军、还有拱卫宁都城的五万宿卫军,全反了!”
“你那点儿在和睦馆的三百卫队已经被我们控制,就在你刚刚出来时,皇上已经被我们的人控制。不仅如此,现在整个宁都城已经被包围。”
“还不仅如此,你在老家的家人,在康王府中的妻儿,你的义兄王羲之等,也全都在我们的人手中,你在定长州的三十万精锐之师,就算长了翅膀,也来不及救你,不信,你转身回宫里去看看。”
如同五雷轰顶,古壶瞬间被击懵了,完了?我就这样被别人搞定了?完蛋了?就这一会儿功夫,就变天了?
他不相信,刚才不还好好地跟皇上商议定太子之事吗?
就在他还在愣怔之时,上来两个士兵拿着绳子上前要捆他,他知道,此时反抗无异于送死,只得伸出手让捆了,他没有被堵上嘴,他知道还有话让他说。
古壶和侯戈、陈志莲等,八个人被押着转身进入皇宫,此时,古壶已经完全清醒冷静下来,一定是景王爷反了!
果然,皇宫里面的所有内侍宫女仆婢,正被一队队士兵押着向一个方向集中,他知道,刚才那校尉没有胡说。
古壶一行被直接押送到皇上坐朝议事的大殿,整个大殿被全副武装的三层士兵包围着。
进殿一看,皇上也被捆上了,皇上身旁还有同样被捆着的五皇子和三皇子。
古壶又懵了,景王爷不是支持三皇子当太子吗?怎么连三皇子也捆了,难道不是景王爷反?
“皇上!”古壶看着皇上大声叫道。
“杰定将军!”皇上大叫道,“是朕害了你啊,要不是朕召你进宫,谁敢来惹拥有三十万大军的你,有你对朕的忠诚,谁又敢造这个反?是朕眼睛瞎了啊!朕做梦也想不到,与朕同父同母的亲弟弟会谋反啊!”
果然是景王爷!
古壶后悔刚才没把自己的怀疑说出来,不过又一想,说出来又怎么样呢?景王爷把禁卫军、城防军和宿卫军都拉过去了,皇上就算相信了,这么短时间,他又能怎么样呢?
“景王爷在哪儿?出来,造反都敢,就不敢站出来吗?你是不是害怕我古壶了?”古壶愤怒地大声喊。
他心里想着,虽然自己被擒了,可在定长州还有自己三十万精锐之师。
石诚、范义伟和刘争三人是绝不可能被景王爷收买的,其他军队他也不可能全部收买,那三十万军队和定长州的百姓是拥戴自己,站在自己这一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