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贵派。”
孟屿:“更不行。”
都不入他们门派,只来做个客卿,想走随时能走,这野心,不是昭然若揭吗?
叶承宇以为难的会是让孟屿相信南部有内奸,没想到竟然在这就碰到了钉子。
“那你想如何?”叶承宇有点放不下脸了,“入也不行,不入也不行。”
“你把你知道的说出来,我信不信还要另说呢。”孟屿万分警惕。
叶承宇自然不愿意,可孟屿的意思也很明确,你愿意说就说,不愿意说便罢了,想到我这里来,绝无可能。
叶承宇知道这件事既然已经和孟屿的人说过了,孟屿也知道了,就不能再拿到别的门派当投名状了,只好将那狱卒说的话细细说了。
孟屿听完问:“还有其他事吗?”
“没有了。”叶承宇道。
孟屿眯起眼。
叶承宇没有把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他,但如果叶承宇是故意让他看出未说出全部的话,那目的就是想让自己再继续发问,他好借此机会再提出要加入门派。
好算计!
然而实际上孟屿的百转心思叶承宇统统不知,他只是认为自己投靠孟屿无望,想留着点信息投靠其他掌门,而留着的那点信息也是毫无用处、道听途说的——三月暮打算带众弟子攻去南部,巽寅派叶言卿重伤,不足为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