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恩阳被气笑了,“楼清仁你当大家都是傻子呢?没搜出砚台,你就只是下跪道歉。
搜出来,你就要报官?你觉得这合适吗?”
楼清仁眉毛一扬,似笑非笑道,“李恩阳,我知道你同谢长文的关系好,所以处处维护他。
可有的人,是不值得你维护的。有的人啊,出身低微,人品低劣,家里又穷,看到什么好东西,就想偷了,那样那东西就成了他的。真真是可笑!”
李恩阳瞪大眼睛看着楼清仁,他哪只眼睛看到谢长文穷的?
现在他李家跟谢家合作建作坊卖肥皂香皂,生意别提有多好了。
就李恩阳知道的,谢家这些日子赚的钱,绝对能称得上是小财主了!
这还叫穷?
就是之前,谢家也绝对不算穷!谢长文吃的用的,虽然不是一等一的,但也绝对不差!
谢长文功课好,经常能得到朱堂正的夸奖,这就让书院一些心思狭隘的人看不上谢长文,对谢长文十分嫉妒。
那些嫉妒的人里,楼清仁绝对是其中的翘楚!
李恩阳就十分看不上楼清仁,光会嫉妒人,怎么就不知道好好读书,提升自己的学问呢?
偏偏楼清仁是楼氏的亲侄儿,这让书院不少人都对他另眼相待。
这不楼清仁一开口说谢长文偷了他的砚台,就有不少人附和他,甚至有人说,“谢长文你一直不说话,别是害怕了吧。要是你没偷楼清仁的端砚,那你就让楼清仁搜啊!”
听到这话,谢长文终于有反应了,他笑了笑,“我是没有偷楼清仁你的砚台,倒是我今日带了一块玉佩,青色的,上面雕刻的是莲花,那玉佩丢了。我恍惚在楼清仁你那儿看到了。别是楼清仁你偷了我的玉佩吧。”
李恩阳当即激动起来,扯着嗓子道,“哟!原来是做贼的喊捉贼啊!楼清仁你居然偷长文的玉佩!你要不要脸啊!”
楼清仁铁青着脸,气得甚至爆了粗口,“呸!我何时偷了谢长文你的玉佩,你少信口开河!
谢长文你这样是不是故意混淆视听,不敢让我搜你的行李啊。”
谢长文定睛看着楼清仁,过了许久才叹了口气,“你执意要搜我的行李了?”
“是!”楼清仁想也不想地说道。
谢长文道,“那这样吧,咱们各自都说对方偷了自己的东西,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可只凭咱们上下嘴皮子一掀,就想将事情定下,也不叫个事儿。那就互相搜查对方的行李吧。这样才公平。
不过这毕竟是丑闻,还是别让那么多人看着,留点脸吧。”
楼清仁只当谢长文是害怕了,“事无不可对人言!为何不能让其他人看着?谢长文你是心虚了吧?”
谢长文长长叹了口气,“罢了,既然你坚持,那我也只能同意了。”
谢长文还喊了几个人来帮忙搜行李,也可以说是请来做见证的,那几个都是书院里公认的比较正直公道之人,他们说的话,大家都会信。
楼清仁双目放光地去搜查谢长文的行礼,今天这一出都是他设计的!他是听了他姑姑楼氏的吩咐!
楼清仁一直很讨厌谢长文,明明他才是姑父的侄儿,他们的关系更近,可朱堂正就是更:()穿成四个反派的亲娘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