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恩阳不屑嗤笑出声,“同窗?长文你就是脾气太好,人太善良了,你拿人家当同窗,可人家呢?
一口一个贼,一口一个要送你见官。”
说着,李恩阳嘴角一勾,冷笑连连,“对了,要见官是吧?可不得见官嘛!
楼清仁你偷了长文的玉佩,这件事足以报官了!”
楼清仁死死瞪着谢长文,咬牙切齿道,“是你算计我!?谢长文你好歹毒啊!”
谢长文皱眉,“唉——罢了,我不想解释什么,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总之我问心无愧。”
李恩阳心疼地看了眼谢长文,“长文你就是太善良了。”
这不止是李恩阳的心声,大多数人都是这般想的。
看看之前楼清仁有多咄咄逼人,蛮横霸道,再看看谢长文如今委曲求全,处处退让,这对比真的是太鲜明了。
楼清仁听着那窸窸窣窣的声音,其中大多是夸奖谢长文的,剩下的就是指责辱骂他的,差点没气得吐血!
这一个个的眼睛都瞎了!竟然被谢长文蒙蔽了!这就是一只披着人皮的狼!他的狠是藏在骨子里的!
事情闹大了,惊动了朱堂正。
朱堂正好歹是考中进士的人,他不是傻子,略想想,心里就有了数。
楼清仁不无辜,但他不是个蠢人,楼家也还算富裕,他不至于偷谢长文的玉佩。
而那砚台——
朱堂正的头有些痛,这闹得都叫什么事!
楼清仁是楼氏的侄儿,看在楼氏的面子上,他也不能让这事闹大,否则楼清仁这辈子就真的毁了。
朱堂正只能尽可能安抚谢长文,并且狠狠处置了楼清仁,报官什么的,当然是不可能。
在场的还有李恩阳,他是坚持过来,在听到朱堂正的处置,他很庆幸自己跟过来了,要不谢长文都不知道要受多大的委屈呢。
“先生这样是不是太偏心了。难道就因为楼清仁是师母的亲侄子吗?”李恩阳对朱堂正的气实在是不小,还真有些不管不顾地发泄了。
朱堂正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这时谢长文苦笑道,“我知道比起我,先生更:()穿成四个反派的亲娘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