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就像那个小蛏子,怎么也翻不出秦铮的五指山。
宋听雨:“我挖好了,先去车那边等你。”
秦铮抓起最后一个蛏子说道:“一起走,我这边也差不多了,这些足够我俩吃了。”
秦铮伸手接过女孩手里的桶跟工具。
回头看不知不觉间已经走了这么远的路。
滩涂泥泞,秦铮怕她摔到,下意识抚着她的胳膊。
两人深一脚浅一脚的慢悠悠往回走。
拎着战利品,在海边散着步。
这岁月静好,不就是宋听雨曾期许过的么?
现在实现了,她竟油然而生一种不踏实感。
好像这种幸福就像烟花,炸放时很绚丽夺目。但它的生命周期却很短。
绚烂过后,只剩下照片跟视频,或是脑海里的模糊记忆。
却怎么都不会是当时的那种感觉。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回去的路上,她坐在后座,双手自然环抱着秦铮的腰,随着车的颠簸,有意无意的靠近。
这种感觉就像两人的关系。
若即若离,忽冷忽热,忽远忽近。
到了家,宋听雨指挥秦铮把海鲜洗干净,然后一半清蒸,一半辣炒。
宋听雨:“这么多我俩吃不完,给张婶他们送一些。”
秦铮:“我也是这么想的。”说完便端着盛好的海鲜出了门。
宋听雨等秦铮回来吃了饭,两人便开始收拾东西,开着车往回走。
半路,秦铮接了一单,取完货就往回开。
中午她们就回到了鹭岛,秦铮卸完货,把宋听雨送回家。又赶着去店里。
宋听雨到家收拾妥当就打给了江知鱼。
宋听雨:“雨姐,忙啥呢?”
江知鱼:“传道授业解惑。”
宋听雨:“不错!这么快就有新生了。”
江知鱼:“你知道我的,根本闲不住。主要也是没有躺平那实力。这周实在太忙,都没时间找你。
你呢?在鹭岛待的怎么样?。”
宋听雨:“刚到的时候,还有点新鲜感,到处走走逛逛,这两天还跟秦铮回了趟参岛。”
江知鱼:“身体可否安康?心情可否愉悦?”
宋听雨:“还不错,就是有种空虚感。我觉得可以提前出月子,找点事情做。”
江知鱼:“愿闻其详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