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萧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身姿挺拔地伫立在那昏黄灯光映照下的逼仄角落。
昏黄的光线像是为他披上了一层朦胧的纱衣,愈发凸显出他身形的高大与伟岸,仿佛一棵苍松,静静扎根于这片黯淡之中,坚韧且笃定,浑身散发着一种让人不由自主想要依靠的沉稳气息。
他身着一袭黑色的中山装,那布料虽质朴无华,却被浆洗得干净整洁,服帖地贴合着他宽阔的肩膀和紧实的腰身,每一道褶皱都仿佛在诉说着他的干练与利落,没有丝毫的拖沓与冗余。
他的双手修长而灵活,恰似钢琴家在黑白琴键上翩翩起舞的十指,此刻正全神贯注地收拾着急救包。
修长的手指在急救包的各个隔层间迅速而有条不紊地穿梭着,精准地拿捏着每一个物品,每一个动作都流畅自然,熟练得让人惊叹。
而他的思绪,却早已飘远,深深地陷入了回忆的漩涡之中,眼神中流露出的复杂情绪,有怀念,有痛心,亦有愤恨。
他的面庞犹如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刀刻般深邃而英俊。剑眉斜插入鬓,恰似两片飞扬的柳叶,为他的面容增添了几分英气。
双眸深邃有神,犹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此刻却像是被一层薄纱轻轻笼罩,目光变得有些迷离,仿佛透过这昏黄的灯光,穿越了漫长的岁月长河,回到了往昔。
高挺的鼻梁下,嘴唇微微抿着,线条坚毅而冷峻,仿佛一座紧闭的城门,锁住了内心深处汹涌的情感。他缓缓开口说道:“当年,你的父母可都是行业内出类拔萃的文物保护研究员,在整个业界那都是备受尊崇的人物。他们平日里为人处世极为低调,宛如隐匿在山林深处的清泉,默默流淌,满心满眼都扑在了上海的文物研究事业上。那股子专注和热忱,就像燃烧的火焰,让每一个与他们共事过的人都深感敬佩,不由自主地被他们的精神所感染。我呢,当时有幸能够在他们的手下做事,那段时光,真的是让我受益良多,如同在知识的海洋中尽情遨游,从他们身上学到的不仅仅是专业知识,还有许多为人处世的珍贵道理。那时候的你啊,才不过 4 岁,扎着两个俏皮可爱的小辫子,就像两只灵动的蝴蝶在你脑袋两侧飞舞。你整天像个小尾巴似的跟在你母亲身后,不管你母亲走到哪儿,都能看到你那小小的身影,蹦蹦跳跳的,活泼又灵动,给我们带来了许多欢声笑语。”
燕茜蔓静静地坐在一旁有些破旧的椅子上,她身形纤弱,仿佛是一朵在狂风中摇曳的娇弱小花,一阵风轻轻拂过,就能将她柔弱的身躯吹倒。她穿着一件素色的旗袍,旗袍的领口和袖口绣着几朵精致的小花,宛如夜空中闪烁的繁星,点缀在这黯淡的夜色中,却也难掩其憔悴之色。
她的脸庞略显苍白,宛如一张被岁月侵蚀的宣纸,没有一丝血色。下巴尖尖的,犹如一颗精心打磨的珍珠,透着一股楚楚可怜的气息。
一双大眼睛此刻睁得大大的,一眨不眨地盯着林萧,眼中满是好奇与期待,仿佛是干涸的土地渴望着甘霖的滋润,急切地想要从林萧的话语中找到那些被岁月尘封已久的真相。
她的双手紧紧地攥着衣角,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如同冬日里被霜雪覆盖的枯枝,身体也不自觉地微微向前倾,整个人都处于一种紧绷的状态,好似一张拉满的弓弦,急切地追问道:“那后来呢?怎么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不安和焦虑,宛如一根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琴弦,语速也不自觉地加快了些许,那颤抖的声线仿佛随时都可能断裂,泄露她内心深处的惶恐与无助。
林萧缓缓抬起头,深邃的目光望向窗外那一片漆黑如墨的夜色,窗外的黑暗仿佛是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无边无际地蔓延开来,将曾经的岁月深深掩埋,不留一丝痕迹。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眉间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仿佛是岁月用刻刀留下的印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沉痛和惋惜,仿佛是看着一件珍贵的宝物在眼前破碎,却无能为力。
沉默了片刻后,他像是终于鼓起勇气,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说道:“后来,你母亲在一次研究中偶然发现了一件至关重要的文物线索,这可不是一般的发现,那是足以改写历史的重大发现啊!就像是一颗璀璨的明珠,在黑暗中绽放出耀眼的光芒,瞬间吸引了各方势力的目光。但也正因如此,引来了各方势力的觊觎和争抢,如同饥饿的狼群看到了肥美的羔羊。尤其是那些可恶的日本侵略者,他们早就对我们国家的文物虎视眈眈,妄图将其抢夺过去,为他们那可耻的文化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