狰狞的笑容。
他看着徐霖,嘲讽道:“这老家伙自己把舌头咬了,没用咯,现在准备喂野狗了,哈哈哈……”他的笑声在监牢里回荡,如同恶魔的咆哮。
杜沄淇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看着徐霖,心中充满了悲愤。
她知道,他们已经没有了退路。那些人打算用铁烙炭火严刑逼供,让他们俩互相猜忌。然而,杜沄淇的心中只有决绝。
忽然,她猛地一头扎进碳堆,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几秒钟后,她的头发瞬间被烧焦,发出刺鼻的气味。她的皮肤迅速变红,接着变黑,起了一个个恐怖的水泡。
那高温的炭火无情地吞噬着她的生命,她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但她紧咬牙关,没有发出一丝呻吟。
她的身体在炭火中逐渐扭曲,衣服被烧成灰烬,露出被烧得焦黑的肌肤。那曾经美丽的面容如今已变得面目全非,惨不忍睹。
徐霖眼睁睁地看着杜沄淇投身碳堆,心中的悲痛如洪水般汹涌而来。他发不出声音,眼泪却如决堤的洪水般顺着眼眶、眼角肆意溢出。
他的脸上满是泪水,混合着血水,显得更加凄惨。他想要挣扎着靠近杜沄淇,却无能为力。他只能任由野狗啃食自己的身体,仿佛已经感受不到疼痛。那些野狗贪婪地撕咬着他的血肉,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徐霖的身体逐渐变得残缺不全,血肉模糊。他的眼神却依然望着杜沄淇的方向,尽管充满了眷恋与不舍,也无奈地合上了双眼……
“谁让这个娘们死的?”陆青身穿黑色西装,拍桌而起,愤怒的声音在监牢里回荡。他的眼神中满是怒火,恶狠狠的语气吓得周围的小弟都忍不住低头,沉默不语。
此时最左边的人忍不住打断道:“青爷,谁知道那娘们儿抽什么风啊,就冲那个沈霖吼了两句,然后忽然一头扎进火堆去了,弟兄们都被吓到了。”
陆川抓了抓耳后,继续说道:“这两个人是真一点都不怕死……没办法没办法……”
陆青叹了口气,无奈地坐了下来,靠在背后的真皮木椅上。“算了,没有利用价值的人,罢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疲惫与无奈。
“回头我和大哥解释,你们各司其职去吧!”
小弟们互相看了对方一眼,迟疑了两三秒后,默默地退了出去。
福特牌汽车穿过各种大街小巷,吸引路人的目光,徐蔓和路先生坐在这辆黑色的福特车上。在晃悠的车程下,徐蔓恍恍惚惚睡了过去。
从窗边隐约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那边不知道蔓蔓的存在吧,她一直都生活在别苑里,应该没什么人知道……”
“对了,那边在找的到底是什么东西?”那女人接过孩子追问道。
对面却是久久不语,然后叹了一口长气,“先让她和我们待一段时间吧,好好安抚一下她,等风头过了再说。”
“侬也是个苦命的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