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下官虽然只有八分乘风境的修为,但还是有些手段。而且不光是我,您那番言论当时所有人都已知晓。”杨蒯神色严肃,话语中带着几分郑重。
“好好好!知道的好!”明鸿武突然拍案叫绝,声音洪亮,引得周围众人纷纷侧目,投来或惊讶或好奇的目光,可他却毫不在乎,只是自顾自地继续说道:“老夫曾经作为二位殿下的启蒙老师,曾出过这样一个问题,‘若有一宝物,可助人得天下,但需舍至亲至爱之人,你二人该当如何’?”
“哦?那二位殿下是如何回答的?”杨蒯身子微微前倾。
“河南王殿下的答案是:天下之重,在于百姓安乐。若得此宝物能安天下,学生愿舍己之小爱,成天下之大爱,日后亦会善待天下之人,以不负至亲之牺牲。”明鸿武缓缓说道,眼中浮现出回忆之色。
“河南王殿下心怀苍生,以天下大义为首要之务,此乃王者之仁德也。”杨蒯不禁赞叹道,眼中满是钦佩。
“没错!当时老夫便知此子心怀苍生。其眼中闪烁的光芒,是对天下万民的悲悯,那是一种超脱了个人情感,将天下大义置于首位的高尚情怀。他能在如此年幼之时,便有此等觉悟,实在是难能可贵。这种思想所彰显出的非凡格局,绝非一般人所能企及。在未来的岁月里,他必能成为国家不可或缺的股肱之臣,就像那擎天玉柱一般,稳稳地支撑起我朝的江山社稷,建立不朽之功,护佑我朝繁荣昌盛,为百姓带来福泽。”明鸿武微微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慨。
“那太子殿下如何作答?”杨蒯迫不及待地问道。
“太子殿下的答案是:‘天下与至亲并非只能二者择一。若为得天下而舍至亲,此天下得之何用?学生当寻他法,以智以仁,既护至亲,亦安天下。若因一宝物便要舍弃至亲,此乃不仁不义之举,日后即便坐拥天下,亦难心安’。”
杨蒯眼前一亮,神色激动地说道:“太子之回答,不仅有着对天下和亲情的深刻理解,更有着不被外物所左右的睿智,这远超常人的见解,果然不凡。”
“正是!从太子殿下的回答中,可见其思想深度。他对天下和亲情的理解,已然达到了一种非凡的境界。他深知天下与至亲并非是对立的存在,而是可以通过智慧与仁德来两全。这种不被外物所左右的睿智,在他年幼的心灵中就已生根发芽。他懂得权衡世间万物利弊的关键所在,不会被世俗的利益所迷惑,这是真正的王者风范!是一种超越年龄的成熟与稳重!老夫深信,只要太子殿下能秉持当日之信念,持之以恒,在未来必将铸就一番震古烁今的伟大事业,成为一代明君,引领我朝走向更加辉煌的未来!看到了吧,从这时开始,我明鸿武便认定太子殿下了!”明鸿武神色庄重,语气坚定。
“仅仅如此?”杨蒯依然眉头紧锁,表示怀疑,“就因为这一个回答,您就如此笃定?”
“那咱们自私一些,从自身野心角度考虑,老夫在尚书省多年,如果太子顺位登基,依然有望在新的朝堂格局中获得更高的职位,实现自己在政治上的更高追求。而如果河南王殿下成事,老夫可能会失去现有的地位和影响力,而被新的势力所取代。”
“您老人家可是我大兴第一届状元,谁能替代的了您呢!”杨蒯笑着说道,试图缓解气氛。
“杨大人莫要说笑!在你们大族眼中,状元值几个钱?我明家只不过刚成为‘人族十大家’之一,比起他宫珍的宫家尚且不如,更不提你们凤族了!”明鸿武自嘲地笑了笑。
“可是您所说的松林学院的问题,依旧存在。”杨蒯眉头紧皱,又将话题拉了回来。
“我明鸿武一生为科举操劳,但我更深知权力平衡的重要性。松林派虽然存在诸多问题,但太子殿下岂是庸懦之君?我相信太子在登基后能够明辨是非,妥善处理松林派的问题,而不是任由问题恶化,所以此事完全可以通过内部调整来解决。而河南王殿下奋然起事,完全是对现有政治秩序的一种过度冲击,很可能会引发更大的混乱。而且……”
“而且?”杨蒯眼神中充满了好奇。
明鸿武挺直腰板,眼中尽是崇拜之色,“我和你一样,对陛下的眼光确信无疑!”
提到皇帝龙心伟,杨蒯眼里也充满了亮光:“陛下之睿智,实非凡人可及!于乱世中崛起,北破蒙元,平定四方,建立我大兴王朝,不仅有开疆拓土之勇,更有安邦定国之谋!此等功绩,足以名垂青史!”
“正因如此,老夫相信陛下在选拔太子之时定是深思熟虑,权衡各方利弊,洞察两位殿下的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