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所以只能把这口气暂时压下,她哼了一声:“歪理邪说。以后要是再这样,真对你不客气!”
知月笑眯眯道:“看来今后对小瞳还是把握好分寸,说不定哪天小瞳的火气就把还散楼给烧没了呢。”
出了一段小插曲,赤瞳自然没了放什么花灯的心思,其实,她原本就没打算在知月面前放花灯。
她掏出怀里一把短刀,沉闷地又坐在原处擦拭起来。
某种程度上来说,知月和赤瞳这两人算是一种互补:一个脸皮厚,好说话,一个脾气差,一言不合就要给人捅刀子,有时还会表现出羞涩来。
夜姣忍不住担忧,有这两个活宝在,今后还散楼怕是再无宁日。但随后觉得,若是小瞳妹妹肯接受这样的知月,选择一直留在还散楼,那样的生活未必不好。或许知月跟她一样这样想过。
知月将花灯全部放完了,还装模作样地许了个愿,夜姣权当缓解气氛,见她双手合十颇为虔诚的神色,不由得随口问道:“姐姐许的什么愿啊?”
知月坐在船头,一手托腮,冲一旁正认真擦拭短刀的赤瞳道:“我许了三个愿望,其中就一个是关于小瞳的。小瞳,你想不想听听我许的什么愿?”
夜姣抽抽嘴角,面上保持着微笑,心里有点嫉妒了。
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从船上跳下去。赤瞳感觉自己像是被别人凌辱了一般,怒气腾腾往上涨。
她握紧短刀,咬牙切齿,又竖起耳朵听,心想如果这女人真说了什么奇怪的话,那她一定先杀了这女人,然后再自杀。反正她没脸再见主人了!
知月却是一脸认真的表情:“我的愿望是,我希望小瞳的主人能够平安归来,接我们的小瞳回去。”
闻言,赤瞳全身一怔,多余的情绪在心里一闪而过,只剩下不解,这女人说这话是在认真的么?
夜姣很少见知月露出这样的表情,她还是比较了解知月的,至少知道一点,知月说谎是能看出来的:或嬉皮笑脸地开玩笑,或顾左右而言他。是以她说了许了这个愿望,那必然是许了的。
上一秒给人感觉还有几分正经,下一秒知月哈哈笑道:“看来小瞳消气了,都已经开始脸红了啊哈哈哈!”面红耳赤的赤瞳当即把头埋进了膝间,闷声吼道:“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你去死吧!”
知月笑得更欢了,不一会儿便脱了鞋子,身体朝外坐在船舷上,然后将两只雪白的玉足放进水里,一边用脚丫踢水,一边嘴里哼着轻快的小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