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按理说我们一个院的,不该拒绝,可是,我家其实比你家还要困难。你家孩子从前一直有柱子接济着,时常能吃到肉,我们家孩子一年到头都没吃不上两块肉 ,今天这一盒肉,是柱子做的,从前我们想都别想吃到,今后也很难吃到这么美味的红烧肉,哪里舍得送别人吃,所以只能对不起了。”
说完,张大妈也不等秦淮茹说什么,便将门关上了。
秦淮茹愣在门口,虽然她很少找别人借肉,她有傻柱,想吃肉太容易,但是偶尔傻柱没肉的时候,她会找其他人借,借得不多,但是只要借了,都会借到一点点 ,不至于像今天这样,不仅没借到肉,还吃了闭门羹。
秦淮茹眼睛都红了,眼泪噙满眼泪,呆呆的盯着那扇关着的门。
只听到里面说:“奶奶,你理她干什么,她现在,柱子哥也不理她,只有易中海,咱们又不在轧钢厂上班,不用巴结易中海,所以,以后不用搭理她。”
“就是就是,好意思找别人要肉,她家有肉的时候给别人吃了吗?”
“最不要脸的寡妇,还以为自己多有本事,不就是从前有一个傻柱舔她,一大爷护她吗?”
......
秦淮茹听不下去了。
她没想到,只是因为傻柱不理她了,不帮她了,她就能被院里人欺负了。
原来,她这样的离不开傻柱。
傻柱,傻柱,你回到我身边来吧,我离不开你。
秦淮茹再没勇气去另三家借肉,这三家也不在轧钢厂上班,所以,他们根本不用巴结易中海,自然不会给她秦淮茹的面子。
傻柱做的红烧肉,油乎乎的,黄澄澄的,要是不帮了傻柱的忙,他们一辈子吃不到。
这么好吃的红烧肉,他们自己吃都吃不够,哪里舍得给别人吃。
就是这么一盒子红烧肉,他们也没准备一天吃完,要分成好几天吃的。
让他们分秦淮茹一块,那不是割他们的肉吗?
想得美,别说分肉,就是红烧肉沾饭盒的油水都不会分出去,也要用窝窝头刮干净了。
傻柱扛着更新,何雨水与更生跟在身边,一路有说有笑,欢天喜地的往东来顺走去。
“雨水,你干嘛跟秦淮茹说那么多啊?”
“逗她的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嘛?”
“我要干嘛?”傻柱傻眼,他的意图那么明显吗?雨水怎么知道?
“你从前那么的接济贾家,现在不接济贾家了,他们贾家不得后悔死?”
“呵呵。”
“秦淮茹一副高高在上,清高纯洁的模样,其实内里,就是一个贪婪自私,永不知足的女人,要不然,也教育不出像棒梗这样的白眼狼。”
“啊,你也知道啊。”傻柱心惊妹妹的聪慧,“你之前怎么不跟我说?”
“我说了,你不信,你宁可信易中海秦淮茹聋老太也不信我。”何雨水气鼓鼓的。
傻柱脑中闪过很多画面,都是何雨水的对这三人的控诉他对他们三人的维护,心里不由得很是后悔。
“雨水,对不起,那时候我年纪小,性子又愣,转不过弯来。”
“你现在清醒过来就好了,要不然,我真不知道你以后会怎么样。”何雨水叹了口气。
“所有的苦我们已经都吃了,现在是我们苦尽甘来的时候。”
“对,我们终于苦尽甘来了。”
到了东来顺,四人选了座,叫来服务员点了菜,等着菜上桌的时候。
“知道东来顺怎么来的吗?”傻柱突然想卖弄一下学问。
“怎么来的?”
“感兴趣吗?”
“感兴趣。”
“行,那我跟你们仔细说说。”于是傻柱便认真的讲解了一下东来顺的发展史,“东来顺的创始人叫丁德山,早年是往城里送黄土的苦力,经常路过老东安市场。东安市场的前身是皇宫的马场。到了东华门那儿有块下马石,上写文官下轿、武官下马......
这时的丁德山并没有因有了名气而摆起架子,除了涮羊肉外,继续经营着粥摊的生意。他主要有三个目的:一是可使车夫、马夫、苦力人常来。他们都是活广告,把他们招待好了,他们到处跑,到处做宣传,并主动把主顾送到东来顺;二是东来顺饭庄的下脚料就有了去处,都能再卖一次钱,降低了成本;三是作为发迹的起点,可以激励后人别忘了创业的艰辛。近百年来,东来顺人在秉承传统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