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毒品残害的人们,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将这个犯罪团伙一网打尽。
他看着阿金,说道:“阿金主管,既然你执意要验货,那就来吧。”
“不过,我要看着他验货,确保他不会出什么意外。”
阿金挑了挑眉毛,说道:“祁先生,你还挺关心他的嘛。行,就让你看着。”
就在这时,祁同伟突然看到年轻人脖子上挂着一个熟悉的项链,那是他曾经送给一个朋友的。
他心中大为震惊,这个年轻人怎么会戴着这个项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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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和自己的朋友有什么关系?他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不让阿金看出自己的异样。
但他的眼神却不由自主地在年轻人身上多停留了几秒钟。
阿金似乎察觉到了祁同伟的异样,他眯起眼睛,问道:“祁先生,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祁同伟连忙摇了摇头,说道:“没,没什么问题。我只是在想,你这次验货之后,我们接下来的合作。”
阿金冷笑一声,说道:“哼,等验完货再说吧。如果这货真的没问题,我们的合作自然会继续。”
年轻人被带到桌子前,阿金的手下拿出一小包白色粉末,准备给年轻人使用。
祁同伟的拳头在背后紧紧地握了起来,他的手心全是汗水。
他知道,一旦这年轻人用了这所谓的“毒品”,后果不堪设想。
他在心里盘算着如何在关键时刻阻止这一切,同时又不暴露自己的身份和目的。
而在通风管道内的侯亮平,终于爬到了一个通风口下方。
他透过通风口的缝隙,看到了下面一个房间里堆满了毒品和一些账本。
他心中大喜,这正是他们一直在寻找的证据。
他小心翼翼地拿出手机,准备拍照。
但就在这时,他听到了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他赶紧屏住呼吸,躲在通风管道里,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祁同伟在贵宾室里,眼睁睁地看着年轻人即将接触到毒品,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在想,自己是不是应该现在就动手,抢夺毒品,解救年轻人。
但他又担心自己一旦失败,不仅救不了年轻人,还会连累侯亮平。
他的内心在痛苦地挣扎着,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昏黄的灯光艰难地穿透那浓厚得如同实质的烟雾,竭力将室内照亮,却只让一切显得更加朦胧而压抑。
空气中弥漫的紧张气息,仿佛是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每一个人的咽喉,令人几近窒息。
祁同伟笔挺地伫立在那里,身姿犹如苍松般挺拔,可那双眼眸中,却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慌乱如幽影般一闪而过。
阿金则慵懒地瘫坐在沙发上,他那肥胖的身躯犹如一座肉山,将沙发压出一个深深的凹陷,眼神中狡黠与多疑的光芒交相辉映,如同隐藏在暗处的毒蛇吐信。
周围那几个赌场工作人员,身形魁梧壮硕,他们如同一群饥饿难耐、随时准备扑食的恶狼,眼睛里闪烁着凶狠的光,紧紧地盯着祁同伟,只要阿金一声令下,便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去。
祁同伟的心跳急速跳动,犹如密集的鼓点,仿佛要冲破胸腔的束缚。
他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那些汗珠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是他内心恐惧的外在体现。
但他深知此刻必须保持镇定,于是深吸一口气,猛地皱起眉头,提高了声音质问阿金:“阿金主管,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你这般行事,分明就是对我毫无信任可言!”
“倘若我们之间连这点最基本的信任都不存在,这生意还如何继续下去?要不,咱们干脆就此打住,一拍两散吧!”
说着,他猛地转身,装作要大步离开的样子,脚步故意踏得很重,每一步都仿佛在地上敲出一个重重的音符,试图让阿金感受到他的愤怒。
阿金见状,肥胖的脸上瞬间堆满了虚伪的笑容,那笑容如同贴在脸上的一张面具,令人作呕。
他急忙伸出那肥厚的手掌,一把拉住祁同伟的胳膊,急切地说道:“祁先生,别别别,有话咱们好好说嘛。”
“我这也是为了大家的利益着想啊,毕竟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您可千万别生气,您瞧,我这不正在跟您心平气和地商量嘛。”
他顿了顿,眼睛死死地盯着祁同伟,眼中的试探之意愈发浓烈,继续说道:“祁先生,我就是好奇,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