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您,以前您跟别人合作的时候,难道就从不验货吗?这行的规矩您应该比我更清楚啊。”
祁同伟心中一凛,他瞬间明白阿金是在故意试探自己的底细,此时若是强行离开,必然会引起阿金更深的怀疑。
于是,他缓缓停下脚步,沉默不语,只是冷冷地看着阿金,那眼神仿佛能穿透阿金的灵魂,让阿金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寒意。
阿金见祁同伟不再坚持离开,便趁机紧紧拉着他的胳膊,像拖死狗一般将他拉到沙发边,用力按他坐下,同时朝手下使了个眼色。
手下立刻心领神会,快步端上一杯热气腾腾的茶,那茶香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格格不入。
阿金满脸堆笑地说:“祁先生,您先喝口茶,消消气,咱们慢慢谈。”
祁同伟坐在沙发上,表面上看似平静如水,内心却如汹涌澎湃的大海,波涛翻滚。
他的手悄悄伸进了口袋,缓缓握住了那把冰冷的手枪,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指关节也因过度用力而略显突出。
他深知,这一关恐怕是难以逃避了,如今只能冒险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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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他再次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自若,带着一丝不耐烦说道:“阿金主管,既然你如此不放心,那就赶快验货吧。别在这里浪费大家的时间了,我可没那么多耐心陪你耗着。”
阿金微微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那笑容如同夜空中一闪而过的寒星,充满了残忍与算计。
他朝旁边一个瘦削的寸头男子使了个眼色,那男子立刻如机械般走上前来。
寸头男子眼神坚定得犹如磐石,毫不犹豫地拿起桌上的“面粉”,动作迅速而决然,就像执行一项无比神圣且不容置疑的任务一般,迅速将其放入口中,随后用力咽了下去。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发出清晰的声响,在这寂静得可怕的贵宾室里,显得格外突兀。
此时,整个贵宾室仿佛被时间施了魔法,瞬间定格。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那紧张的氛围如同实质般弥漫在每一个角落,压抑得让人几乎无法承受。
祁同伟的眼神紧紧锁住寸头男子的脸,眼神中既有紧张又有期待,心中默默祈祷着奇迹能够发生,同时大脑飞速运转,如同一台高速运转的精密机器,思考着万一事情败露后的应对之策。
阿金则惬意地靠在沙发上,双手抱在胸前,那肥胖的手臂叠在一起,脸上带着一丝期待与残忍交织的神情,似乎在等着看祁同伟如何在这场骗局中彻底崩溃,如同猫戏老鼠般享受着这一刻的掌控感。
然而,片刻之后,可怕的事情终究还是无情地发生了。
寸头男子突然双手如铁钳般紧紧捂住喉咙,脸上的表情痛苦万分,仿佛遭受了世间最残酷的折磨。
他的眼睛瞪得极大,充满了恐惧,那恐惧如同汹涌的潮水,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的脸色迅速变得青紫,就像被恶魔附身一般,身体开始剧烈颤抖,双脚在地上不停地乱蹬,将地面蹬得尘土飞扬。
紧接着,他像一根断了线的木偶,直挺挺地倒在地上,四肢疯狂地抽搐着,每一次抽搐都伴随着肌肉的剧烈紧绷和松弛,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那声音仿佛是从地狱传来的绝望呼喊,不一会儿,便没了动静,整个贵宾室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阿金见状,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愤怒地从沙发上一跃而起,那肥胖的身躯跳起时竟带起一阵轻微的风声。
他伸出手指,指着祁同伟的鼻子,怒吼道:“祁同伟,你竟敢耍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你就别想活着走出这里!”
祁同伟心中猛地一震,但他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力,很快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缓缓站起身,身姿依旧挺拔,如同一棵在狂风中屹立不倒的大树。
他缓缓抬起头,直视着阿金的眼睛,眼神冰冷而坚定,没有丝毫畏惧,故作镇定地说:“阿金主管,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这货在我手里一直都没问题,我也不清楚为什么到了你这里会变成这样。”
“我觉得,肯定是你们这里出了什么岔子,你不妨好好调查一下。”
阿金根本不相信祁同伟的话,他气得满脸通红,仿佛一只被激怒的公牛。
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像一条条愤怒的小蛇在皮肤下扭动。
他狠狠地咬了咬牙,牙齿摩擦发出“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