缉毒大队的时候就经常不遵守规定,总是自作主张,完全不把队里的纪律放在眼里。”
“那次行动,明明安排好了一切,他却擅自改变计划,差点导致整个行动失败。这次突然调到专案组,肯定是走了后门。我还听说他和李为民关系不正常呢,他们之间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梁群峰皱了皱眉头,他那浓密得如同两片乌云聚拢在一起的眉毛,几乎要拧成一个深深的“川”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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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凭借多年在官场的摸爬滚打经验,深知人事调动背后的复杂程度绝非表面所见,但出于对女儿那毫无原则的偏爱,还是选择相信了她那漏洞百出的话。
他沉思了许久,手指有节奏地轻轻敲击着桌面,那“咚咚”的声音在寂静得如同坟墓般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是他内心权衡利弊的节奏。
良久,他缓缓说道:“这件事情我会好好调查的,如果真有违规行为,我绝不姑息。”
第二天,梁群峰下达命令后,警局内顿时如同一锅被烈火煮沸的开水,迅速地行动起来。
通知如同一场突如其来、铺天盖地的暴风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席卷了警局的每一个角落。
各个办公室里,警员们纷纷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停下手中原本忙碌的工作,围坐在一起,脸上带着惊讶、疑惑和一丝不安的神情,热烈地讨论着这次活动。
打印机“嗡嗡”作响,那声音好似一群忙碌的蜜蜂在耳边飞舞,一份份关于“干部党风反腐清廉”活动的通知从打印机里飞速地吐出来,如同雪花般纷纷扬扬地被分发到每一个警员的手中。
在走廊里,警员们来来往往,脚步匆匆,好似热锅上乱转的蚂蚁。
他们的脸上都带着严肃得近乎刻板的神情,仿佛即将面临一场决定生死存亡的重大考验。
有的警员在低声议论着:“这次活动来得太突然了啊,是不是局里出了什么大事?”
一个年轻的警员皱着眉头,满脸疑惑地说道,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好奇与担忧的光芒。
“听说和祁同伟调职的事情有关呢。”
另一个警员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回答道,还不时警惕地四处张望,生怕被人听到。
整个警局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又压抑的气氛,那气氛浓厚得如同实质化的浓雾,让人几乎无法呼吸,仿佛一场巨大而恐怖的风暴即将来临,而每一个人都在这风暴来临前那令人眩晕的漩涡中拼命挣扎。
孙山坐在自己略显杂乱的办公室里,桌上堆满了文件和资料,那些文件和资料横七竖八地摞在一起,就像一座摇摇欲坠的小山丘。
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得意忘形的笑容,那笑容扭曲而丑恶,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看到了掉进陷阱里、毫无反抗之力的猎物。
他心里想着这次终于有机会打压祁同伟了,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祁同伟在他面前低头认错、狼狈不堪的画面,仿佛那已经是既定的事实。
他一边整理着资料,一边哼着小曲,那小曲的旋律在办公室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就像一把生锈的锯子在锯着人的神经。
这时,他拿起电话,熟练地拨通了祁同伟的号码,手指在拨号盘上轻快地跳动着,仿佛在弹奏着一首象征着胜利的欢快乐章。
在城市边缘的一个偏僻角落里,祁同伟正身处处理案件后续事务的临时办公处。
这是一间狭小而简陋的屋子,墙壁上的墙皮已经斑驳脱落,露出里面粗糙的砖石。
一张破旧的桌子歪斜地摆在屋子中央,仿佛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在勉强支撑着自己的身躯。
几把椅子也是缺胳膊少腿,或摇晃不稳,或发出令人心烦的嘎吱声。
桌上堆满了各种各样的文件和资料,它们相互交错地叠放着,像是一片杂乱无章的纸海,有的文件边缘已经卷起,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它们所经历的沧桑岁月。
祁同伟坐在桌前,眉头紧锁,眼神专注地查看一份文件,那认真的模样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和眼前的这份文件。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打破了屋内的寂静,他微微皱眉,那两条眉毛就像两条纠结在一起的毛毛虫。
他缓缓放下文件,文件与桌面接触时发出轻微的“簌簌”声,然后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发现是孙山打来的。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仿佛一潭深不见底的寒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随后接起电话。
孙山在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