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着黛眉语气很娇糯地问:“商昱珩,这个确定不是你故意画在我脖子上的吗?”
搓了几下后,吻痕周围的皮肤很快泛成粉红色,她转过身,演技毫无破绽。
“你快说。”福满满指着商昱珩,“是不是你故意画上去,栽赃我的?”
可心底里却把那陌生男人,骂成筛子。
应该是那群人进来查人时,她跟那群人说话,过分紧张没注意到他。
才留下了这个印记,她根本不知情。
真是会给她惹麻烦,她还傻乎乎的谢谢人家。
被卖了还给人数钱。
商昱珩怒极反笑,那双冷冽如寒潭般的眼眸浸着讥讽。
“福满满。”他像个绝望的怨夫嘶吼,浴室空旷,经久不散他的回音,“撒谎之前能不能打打草稿?我栽赃你?这七年,我把你捧在手心里怕化了,揣兜儿里怕压坏了,现在你却背着我,和野男人鬼混?平时我亲你,都要向你申请……”
说到这时,他气结,垂放在身侧紧握的拳头,猝不及防抬起来,擦着福满满的耳朵,掠起一阵凉风,重重捶在那块镜子上。
福满满屁|股卡着洗手池边缘,被他高大身躯圈在里面不得动弹。
镜子碎裂的声音,属实吓得她闭紧了那双宝蓝色的眼睛。
长长的羽睫因受到惊吓不断小幅度颤着,双眼皮的褶皱不知用了多大力气,有些扭曲。
漂亮的金丝雀,流下了此刻该流下的泪滴。
再次掀开眼皮,那双宝蓝色眼珠儿,越发深邃,像星空般璀璨,闪烁着点点光芒。
福满满拽着商昱珩的灰色家居服,指尖捏着,像不知所措的小孩。
“你好恐怖,我害怕。”
这个时间节点,她没有狡辩,没有说其它没用的废话。
她得撒娇,试探商昱珩的底线在哪里。
如果他因为她撒娇软了语气,那最好了。
那她基本维持着这个调调,商昱珩就会被她不攻自破哄好。
如果商昱珩持续发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