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外传来一阵阵躁动的汽车引擎声,接着砰砰几声闷闷的关车门声。
他们还没迈出院子,大门就提前被刚下车的几只身型巨大,长相憨厚的罗威纳犬堵严了。
最中间留了一条两手掌宽的缝隙,姗姗来迟一只毛发乌黑锃亮的小狗崽,站在大狗群中央冲着院子里面的人叫了两声,然后卧倒趴下。
江京九慢悠悠地挪过来,身姿松散,夕阳刺过来的光线迫使他眸子半眯,“这么心有灵犀,知道我要来,列队出来欢迎我么。”
福满满与他隔着狗群对视几眼,第一眼是发现他发型变了,原来的狼尾变短,头发造型抓得挺括,发梢参差不齐向后翘。
第二眼,她有种特殊感觉,江京九很不高兴。
第三眼,福满满眼眶起了一层朦胧水雾,孩子见了大家长一般,委屈哒哒地告状:“他要睡我……”
闻言,她身旁的商昱珩僵硬地转过脑袋,“你什么意思?我们是男女朋友,你向他告状?”
如果说商昱珩是小王的话,那江京九就是实打实的大王,不管怎么出都压商昱珩一头。
商昱珩身边她待不下去了,他已经丧心病狂到不顾她意愿强迫她陪睡。
她不是多在乎那层膜,而是不想把自己交付给不值得交付的人。
她未来的丈夫最起码要做到忠诚,能放倒她的心理障碍…
其实福满满感觉自己像在做一场梦,江京九出现的时机太及时,再晚三十秒,她就要被商昱珩掳上车走了。
她怕眼前的景象是海市蜃楼,虚幻泡沫一场。
“你不过来,等我去接你?”江京九眉头微蹙,单手插着口袋妥妥一枚混不吝阔少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