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质疑上了。”江京九站起身,去了趟卧室,手上捏着两个小红本,展开贴在商礼年眼睛上,“看到了吗?带钢戳的。”
福满满无奈地捏了把汗,被福箐箐用目光问询真假。
她有点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为什么会有人这么中二,他为什么突然在别人面前提这个事。
福满满别过视线心虚地不看福箐箐。
越是逃避越是追问:“姐,他说的是真的吗?”
福满满双臂环胸,每秒钟恨不得八百个小动作,看天看地看空气就是不想搭话。
“这还能有假?”江京九面带微笑,单手插口袋朝她走过来,闲着的手臂揽住她薄削肩膀,他歪头在福满满脸上亲了一口,“不然我们昨晚为什么睡一间屋子,一张床,一个被窝。”
福满满贝齿用力咬了咬嘴唇,配合地双臂缠上他劲腰,实则用手掐他腰侧肌肉,露着招牌职业假笑:“对啊,我们隐婚,潮流懂吧?还请你们帮我们保密,低调,低调!”
“保密,低调。”江京九重复着这两个字,“如果你还怀疑我和你姐是假的,那你多观察几晚,看她是不是每天都和我一张床睡觉。”
“……”话落,福满满才发觉,好像跳进了他挖的深坑,把自己埋了。
福箐箐审视着面前的两个人,一时间分不清他们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管你是真是假,反正我不去留学,你有钱是你的。算你们是真的,以后万一离婚了,你和我姐追债,我们还不起。”
福满满没想到她思路这么清晰,一点也不好忽悠。
防备心还挺强,连以后她被离婚也能算到。
“你姐说了,这辈子不和我离婚,她说,没我的生活她生不如死。”江京九磕巴不打一下,满嘴跑火车。
福满满仰头看他,她什么时候这么说过。
不是,他得了癔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