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洗手间十多分钟后,福满满才磨磨蹭蹭出来。
正午十一点阳光正盛,刺目的光洒在她没了粉黛加持通透素白小脸上,条件反射般耷垂下眼皮,神态越发纯嫩。
天生的头包脸,公主头盘发的造型更加印证了她应该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公主。
桌子边缘背光而坐的男人肆意张扬冲她笑。
福满满不知他的笑是几个意思。
咬了咬下唇,垂下脑袋,踢踏着高跟鞋小跑过去,拉起江京九干燥的手,要往店外走。
江京九被动的跟着,快到门口时,摸了摸裤子口袋,从里面掏出来所剩无几的现金,用力拽着想当地鼠的女人到收银台前,一把拍下,“我未来女朋友借你卸妆工具的报酬。”
‘嗡——’
福满满耳道被什么炸开,脑子一阵嗡鸣声,心脏脉搏也随着江京九的话加速跳动。
什么意思?就那么笃信她会做他女朋友吗?
店员看了眼台面上的几张红色钞票,届时咧开嘴憨笑:“祝您早日心想事成。 ”
出了烘焙店,福满满嘴角不知不觉流露出小得意。
察觉到自己情绪外泄,她很快收敛好,装作煞无其事被男人拉着手穿过马路。
超跑的飞翼门打开,她被按进类似战斗机的气泡式座舱,车是挺酷的,但不怎么舒适。
马路斜对面距离他们二十米远,一辆白色古斯特驻车已久。
“老大,我觉得您和满满姐的事情就到这儿吧,事已至此……”陈仔苦口婆心地劝慰商昱珩。
然而话没说完,商昱珩阴冷的声线截断他:“算?怎么算?她以为攀上商戏的儿子,就高枕无忧了,难不成内个姓江的小崽子还能对她是真爱不成,我等着他们走到尽头,等她被抛弃的那天,等她成为首京那群二世祖脚下的玩物,等她重新跪爬回我脚下求我的那天。”
且不说姓江的有几分真心实意。
单是商昱珩了解的福满满,这么多年捂不热的冷心冷血。
她就不可能对任何一个男人卑微地低头,匍匐在谁的脚下。
有几个有地位的男人会为了一个长得漂亮的女人垂下高傲的头颅?
年轻漂亮的女人一抓一大把,福满满也年轻不了几年了。
他有的是时间等,七年都等了,不怕再多几年。
为了女人商昱珩还没糊涂到去办虎口夺食的事,但他总会抓到机会的不是么?
不需要他出手,商家那群老不死的自然会挨个下饺子似的站出来不赞同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