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就怪江京九,之前整天说一些暧昧不清的骚话,勾得她心左右摇摆。
一只手抚上心口,顺了几口气后,福满满坚定信念喃喃自语:“远离男人,不婚不育保平安。”
嗯,虽然她法律上已婚,但那是假的。
一年的时间,忍一忍就过去了。
车开到一家烘焙店,心塞得她想大口大口吞掉奶油和蔗糖。
坐在窗边,福满满挑了一个二十四寸大蛋糕,上面镶满了水灵个大的奶油草莓,中间写了两字快乐。捞起叉子,把快乐两字剜出来放嘴里,一口接着一口,仿佛蛋糕是她上辈子的仇人。
落地窗路对面,造型拉风的超跑车窗降着,江京九垫着手臂托着下巴,趴在车窗上看窗内惩罚性狼吞虎咽的女人。
他一脑门问号,他又怎么她了?
身后的副驾驶空空如也,连根女人毛都没有。
这几天他回去,总是给他甩脸子看。
他被拒绝那么多次,还没恼羞成怒呢。
反被她抢先了。
没一会,大蛋糕被女人挖缺了一小块。
再看,她放下叉子,双手盖住整张脸,江京九一头雾水,不知福满满做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
又过了两分钟,福满满的身体极力隐忍地轻颤,从她掌缝中不断掉下一串串晶莹剔透的小珠子。
最后直接用胳膊垫着额头趴下,那泪滴在阳光折射下异常刺眼,坠下渗入大衣布料内。
坐在车里的江京九张望了半天,只想出来一种可能性。
该不会是因为人偶被人踩坏了,气哭的吧?
“出息的。”江京九推开车门,横跨马路穿梭车流,进了烘焙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