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住酒店不回家了。”
不知那边鲁齐思说了什么,江京九笑意不减,始终都那样看她。
等到电话挂断之后,福满满蠕动干涸的唇瓣,嗓音沙哑,“明天要是还找不到该怎么办?又要用什么理由欺骗妈妈?”
她真的不敢想,福箐箐的出生就是因为妈妈要救她,挡灾才有的。
她又做了蠢事把妹妹弄丢了。
江京九长腿跨到她身边坐下,揽住她单薄脆弱的肩头,“别愧疚,这不是你的错,就像有女生喜欢漂亮,穿着打扮的靓丽,但走在街上被醉汉骚扰。漂亮无罪,衣着也无罪,身为女性同样也没错,罪恶在那些心思龌龊,犯罪的人身上。同样的道理,我们陪着箐箐和同学来玩,监护责任做的已经很到位了,你没错知道了吗?”
福满满听着,道理她全都懂,可心里却不那么认为。
她摇头,反驳道:“是我不好,我就不该同意她和同学来玩,应该把她带回家的。”
人最怕的就是思想走进死胡同。
很明显福满满也没能逃过去。
江京九无声哀叹,怕就怕她这样,什么都大包大揽,扛在自己肩上,会压垮人的。
“睡不着吧,我们把箐箐那几个同学叫过来,问问情况吧?”
实则江京九已经在心里推测的八九不离十是怎么回事,这么做完全就是为了安抚她的情绪。
福满满紧着点头,她想做点什么,都好过干坐着。
没用半个小时,一群人就被带来了总统套。
在客厅看到一溜烟的笔电以及对着显示器工作的人员。
柳敏瞠目结舌,拉了下贺煦的衣角。
贺煦垂下头,两人耳语:“我从未在现实生活中看到过这种阵仗,他们在拍电视剧吗?为什么看起来好厉害的样子?是黑客吗?”
柳敏一连串问了好几个问题。
宋岑珏耳朵尖,尽管柳敏压着嗓子贴着贺煦耳朵说的话,他还是听到了一些漏音。
“真能装白痴,贺煦怎么就有眼无珠喜欢你这套白莲花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