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是多么放荡的形象?”
“你的弟弟妹妹们看到了,会怎么想?”
毁掉女生信念,如压路机推平她人生的男人,在一堆废墟上,有条不紊规划着他的宏图。
“等你生产完成,我们就验下血脉。要不是揍敌客家族的子嗣,我们就处理掉它,由舒律娅亲手来。等那个野种死了,舒律娅的肚子里会重新孕育上属于我们的孩子。”
被弄得神思不属的女生,犹如兜头泼了一桶冷水,身上的热气全消散了,还逸散着分外的冰冷。
有病,就去找医生啊,折腾她做什么?现代医疗技术发达,又不是没得医治,精神病院也开了那么多所,怎么就没有一家能关押得了他?
反胃的情绪此起彼伏,世初淳舌头抵住牙关,压制住要脱口而出的低喘。“你会和家里人做这种事吗?”
“家里人?”伊尔迷还真考虑了一下,“哦,他们的性取向都是异性,接受不来我。妈妈的话,爸爸会吃醋的。”
神经病。
夜以继日,不知何时能抵达尽头。长期窒息的环境培育惊恐发作的土壤,强烈的心悸造成胸闷气短。长期受制的一方,惊恐发作,人呼吸不过来,斜歪歪一倒,脱力的双手扶不住红发青年的肩膀。
不清楚是出于指令,还是下意识的本能,红发青年弯了腰来扶她,只是事与愿违,因姿势的变换进入得更深。
“怎么,遵纪守法的人一朝捣鼓起背德私情,舒律娅就受不住了?还是说,太过密切的接触,叫别样的情感在你的心头破土而出?不怕自己万劫不复,唯恐他人与自己一同陷落?”
枯枯戮山的大少爷冷静地分析,抽丝剥茧,有若手持手术刀的医生,一刀刀解剖包裹着女仆的皮肤组织,砍断支撑着全身的坚韧胸骨,直至向内一举刺中千疮百孔的心脏。
他半点不担心她会因此承受不住,甚至还对她的兵败如山倒乐见其成。
“舒律娅,你要真的和你的监护人一清二楚,不论你们做了什么,自当无所畏惧。能够因外力改变的关系,说明你们之间的情意也不过如此。”
“你会没事的。”
伊尔迷抬脚,冷冰冰地踩着红发青年的脊梁,坚硬的皮鞋底部压榨撑持着皮囊的骨骼,鞋底碾出噶几噶几的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金盆洗手的同行卑微地塌下脊背,在他视觉死角里,与女生四唇相碰。
“你出事了,你珍视的人第一个来陪你。”
威胁的语气加深激发的恐惧,神经衰弱的病患在癫狂边缘,濒临晕厥,控制不住抽搐的躯体缴得更紧。
埋在身体深处的红发青年,拥着坐在自己大腿前的女生,不晓得是出于自身便利,还是控制她的目的,他双手搭在她的背部,轻轻地拍了一下、两下。
失控的人顷时安静下来,一眨眼,似有水光从黑曜石般的眼眶坠落,砸成一颗跌进深渊的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