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思。
如伊尔迷所料,处于“正常”状态下的织田作之助,能够给予舒律娅养育身体方面提供很大帮助。此外的,帮助他们解锁更多玩法,让舒律娅在监护人的支援下,开通许多理所当然又惊世骇俗的玩乐渠道,亦是一种便利。
至于女仆那备受摧残的心,就不在他的关注范围了。
这些无关紧要的闲杂小事,他从来不在意。
“多大人了,还尿裤子。”织田作之助帮女儿清洗换衣。“不过这没什么,等世初七老八十了,我还身强体壮,有的是能力帮你换衣衫。”
“好过分啊,舒律娅。”亚路嘉在一旁牵着女仆的手,“他一喊你的姓氏,你就喷了,说一句宝宝,你就到达顶峰。是在看不起我们吗,还是单纯偏心?”
为难的送命题,选哪边受苦的都是她和织田作之助。世初淳不答,闭上了眼。枯枯戮山的四少爷一边委屈巴巴地掉小珍珠,一边抠着女仆的手,与她十指相连。
要说全场最失意、落寞者,是世初淳,那全场最得意、满足者,莫过于揍敌客家族长子伊尔迷。
他想要的东西齐聚一堂,家人全在身边。有什么比这更美妙的呢?
或许真有。
据闻,舒律娅隐姓埋名远遁的国家语言里,丈夫和主人是同一个词。伊尔迷冥思苦想,领悟了其中的奥义。
舒律娅爱他,爱他爱得不能自拔,才会在明确自己没办法与他结婚的情况下,忍痛离开他,离开枯枯戮山。临行前,还为吸引他的注意,使劲浑身解数,搅弄风云。
“既大胆,又热烈。原来舒律娅对我抱有的是这种心思啊。”表现出些微为难的黑发男人,如数家珍地清点着他的念能力武器,“我是第一次面临这般炽热的需求呢。”
妈妈向来看舒律娅不顺眼,那边他会负责说服。“既然这是舒律娅宁愿献祭自己也要达成的愿望,没法接受再次失去你的我,也只能后退一步,向你妥协。”
无翼的恶魔发出来自地狱的邀请函,锋利的念能力像是断头台即将下落的砍刀,“那么,我们结婚吧。”
悬挂的钟表滴滴答答,昼夜不舍地运作。违背伦理的父女,兄弟共享的囚徒,觊觎长嫂的弟弟……这场荒谬的默剧,何时才能终止,亦或者永不谢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