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时候不对,就立马唤醒师父了么?”
“你哪叫醒师父了?师父不还是睡得和我老猪一样沉……唉,醒了,师父醒了!”
听着耳边一阵叽叽喳喳的声音,陈启慢慢睁开了眼睛,霎时,一颗猴头,一颗猪头,一颗大胡子的光头就齐齐映入了陈启的眼帘。
而见着三徒弟关切的望着自己,陈启揉着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恍恍惚惚道:
“嗳,是悟空,八戒和老沙啊,怎么了,大半夜不睡觉围着我作甚?难道是八戒你饿了,半夜做了夜宵喊我吃么?”
“师父欸,哪有夜宵吃啊,莫不是睡糊涂了?刚才有鬼入你梦哩!你现在还好吧?”
三徒弟被陈启的话逗笑了,八戒更是上前,扶着陈启坐了起来,抱怨道:
“这个弼马温,明明发现了有野鬼缠上你了,又听那冒出来的夜游神一番甚么申冤,灾满的鬼话,又不肯动手驱鬼了,害师父你现在糊里糊涂的!”
我只是刚睡醒,有点懵,还算不上糊涂吧?
别整得我像老糊涂一样啊!
陈启有些无语的看了八戒一眼,揉了揉酸涩的眉心,对了,这呆子刚才说什么来着,孤魂野鬼入梦是吧,鬼……鬼啊!
乌鸡国主那张泡在水里,显得异常苍白的脸立马映入陈启的脑海,吓得陈启一哆嗦,人也精神起来了。
嘶,我啥时候睡的单人房了,我明明和猴子他们一起睡的大通铺!
所以,刚才乌鸡国主找上门来,申冤哭诉的一幕幕,都是梦啊……
陈启停下了揉捏眉心的动作,回忆着刚才梦中的一切,若有所思起来。
而见陈启终于清醒了,猴子挠了挠腮,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也挤上前来问道:
“师父啊,那鬼是个什么身份,又找你伸的什么哪门子冤?可有用到我老孙的地方?”
见三个徒弟此时都盯着自己,关注起了梦中的内容,陈启轻笑了笑,也不隐瞒,直接道:“那人说是此西去三十余里的乌鸡国主……”
陈启将梦中乌鸡国王说的一切一五一十的道来,当然,他赖在房间里装死,然后死活不出声开门的那一段自然是被他省略了。
嗯,无关痛痒的小事。
“嘿嘿,好好好,这是一桩好买卖送上门来了,师父,明日我们启程,前去那乌鸡国,正好除了那扮作国主的道人。”
猴子听了陈启说完,想起那“敕建宝林寺”里的恼人院主,眼珠子骨碌碌一转,立马嘿然笑着道。
那手背布满了猴毛的左手,正在下巴上摩挲来摩挲去,显然,在心里憋着坏。
至于八戒,那心思就简单了,拍了拍肚子兴奋道:
“师父啊,这来申冤的竟然是一个国家的国主啊!那到时候,替他除了那篡位假扮的妖道,我们是不是又能像上次的宝象国一样,赚一大笔路费啊!”
有了一大笔的路费,那不得有一大半变成吃的,进我老猪肚子嘴里?
毕竟师父不是个小气的人,有钱就大方,更看不得我老猪挨饿赶路,嘿嘿嘿!
一想到接下来一段时间,又能“衣食无忧”的八戒,都不想在这旅店里耽搁今晚了,恨不得连夜赶路,明早就能到那乌鸡国!
到了之后,再让这喜欢管闲事,显摆能耐的猴子动手,不出一会儿,就又能拿到大笔的金银了!
“哈哈,可能吧,呵呵。”
十分清楚八戒想法的陈启,听完后不由尴尬的笑了笑。
抱歉了,八戒呀,这次情况不太对,我们是要去给某个菩萨,还有佛门擦屁股的,这次的报酬可能要泡汤了……
不太方便打破八戒的美梦,陈启只能心虚的偏了偏目光,看向一旁还未发话的沙僧道:“老沙啊,你觉得我们这次该怎么替国主申冤?”
“我听师父和师兄的。”
见陈启身体没事,沙僧脸上再次挂起乐呵呵的憨笑,摆摆手老实道。
“嗨,师父啊,这还用想吗?”八戒的大耳朵上下翻飞,开心的甩了甩衣袖抢话道:“明天一早我们就赶路去乌鸡国,到了那就找驿馆,表明身份,就说要盖换通关文碟。”
“有了这个理由,我们不就会被带上金銮殿了?按照礼仪,那妖道假扮的国主也正正要现身!”
“然后不就好办了嘛?”八戒碰了碰一旁的猴子肩膀,讨好的笑道:“那时候就轮到我们英明神武,神通广大的猴哥出手了,他那金箍棒只要挥舞起来,十个妖道摞一块,也不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