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
“呵,没事,没事。”见陈启长得相貌稀奇,丰姿非俗,后面那三“人”又都露出“和善”的笑容看着自己。
年轻人哆嗦了几下,尽量咧起个难看的笑容道。
“不知,不知长老带着徒弟,来此,有何贵干呐?”
年轻人被陈启搀扶起,靠着背后的墙壁,勉强站稳,方才哆嗦着试探道。
妈耶,眼前这位大师不会是带着三个非常人的徒弟来踢馆占庙的吧?
那我到时候是从了他呢,还是从了他呢?
一想到自家那个抠门,小气,从不给自己好脸色的方丈,年轻人觉着吧,面前这个长老来当方丈,似乎也不是很难接受?
陈启奇怪的看着这个年轻人,从有些害怕,到亢奋激动,目光看着自己都有些热切了。
不是,这年轻人?
搞不懂眼前人的想法,陈启还是温和一礼笑道:“我等是自东土大唐而来,去往西天取经的和尚,路经贵寺,天色已晚,特来投宿。”
嘶,这话有点熟悉,我上次说的时候,是不是在观音禅院那疙瘩?
一想到观音禅院,陈启心头又涌上了些不祥预感。
这次,应该,不会,也要烧庙……吧?
我们是去西天取经的,不是一路砸场子去的口牙!
陈启在心底怒吼。
切,原来不是来抢庙的啊?
年轻人心里闪过失望的念头,但还是苦笑着对眼前这位远道而来,气质温润的长老施礼道:
“长老啊,莫怪,我做不得主。我是这里扫地撞钟打勤劳的道人,里面还有个管家的老师父哩,待我进去禀他一声。
他若留你,我就出来奉请;若不留你,我却不敢羁迟。”
哦,是寺庙里的帮工杂役么?
听了眼前年轻人的自称,陈启也没有奇怪。
这世界上,在寺庙里一些帮工杂役的称呼就是道人。
嗯,有点扯淡,十分怀疑这是互相攻击伤害……
咳咳,抹掉脑海里一些大不敬的想法,陈启依旧态度温和的对眼前道人行礼笑道:
“那就劳烦小兄弟了,还请替我等通报。”
“哪里哪里。”
见陈启如此,道人摆了摆手,连忙回身门洞,向着方丈处急报道:“老爷,外面有四个人来了”
那和尚听了信,忙起身,还换了身衣服,戴上毗卢帽,披上袈裟,急要开门迎接,还不忘问道人:“哪里人来?穿着谈吐如何?”
道人见忽悠不到这和尚,心底撇撇嘴,还是老老实实的指认道:“那四位就在正殿后面哩!”
和尚顺着手指望去,猴子八戒都在陈启身后,老老实实站着,他看不真切,只看清陈启一人。
可陈启现在如何呢?
出来取经多年,当初自老唐那继承来的衣服早破的不能穿了,他平时也不是招摇好奢华的人,菩萨赠的袈裟一般都压在箱底里。
是故身上穿的,虽然不至于都是补丁,但也都是在路上买的素色麻布僧袍,顶上嫌麻烦不舒服,也没戴什么好冠,就是一个晃悠悠的光头。
脚下着一双僧布鞋,因为今日在山间赶路,上面都是些泥泞沙石,纵是脸好看了些,哪有什么富贵气象?
那和尚看清以后,当即气歪了鼻子,指着道人骂道:“你小子是不是欠打了?我可是僧官!招呼来的客人,哪个不是城里的士子豪商?这么个穷和尚,你还敢来报我?”
“看他那一身穷苦的穿着,哪像个正经和尚?多是到处打秋风的行脚僧,进来借宿占我们便宜的!”
“我门中清净,岂容这种人打扰?教他们往前廊下蹲罢了!”
这和尚说完转身就要回房。
门洞处,正候着的陈启闻言不由皱了皱眉头。
此处其实离那和尚不远,他骂道人时,更是没有控制音量,似乎有意在指桑骂槐,所以自是声声入耳。
嗯,脾气火爆的猴子已经拿出铁棒,表情不善的要进去破坏他门中“清净”了。
就连八戒,听说晚饭夜宿要泡汤,也是急了眼,放下担子,摩拳擦掌,跟在猴子身后跃跃欲试起来。
陈启先是拦了拦徒弟,进了门洞,上前大声道:“这位院主,贫僧有礼了。”
那和尚本要离去,见陈启上走上前来,不耐烦又不情愿的还了个半礼道:“你是哪里来的和尚?找吾有何事?”
“自东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