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形为刀柄上所刻之兽像,但有时也被安放在铠甲上。
铠甲内衬,用棉绒布完全铺开,用手摸着,完全没有膈应得感觉。又是陈琮,慌急慌忙地抖开明光铠,穿到了身上,很舒服,很轻便。陈琮看向陈琦道:“九哥,这已经可以称之为明光宝铠了,不是我说,如今世间得那些明光甲,和这几件明光铠一比,那完全是笑话。就是那句话:‘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陈琦倒也不接他那话头,只是淡淡地说道:”如果你们觉得好,就送给你们了。“
陈玕在乌桓镇守,唬得乌丸军兵不敢下乌桓山。山下,一圈的发石车里三层外三层堆叠着,反正每日吃饱了没事就对着乌桓山来上几轮无差别轰击,这时间倒也不是固定的,一天十二个时辰,天知道哪个时辰会有巨石从天而降。白天还好,晚上可就说不准了。天知道自己睡觉的时候会不会有石头落下,没人可以保证自己能不能见到第二天的太阳。
提心吊胆呢就没办法睡觉,没法睡觉,一天还行,可时间一长的话,那可就麻烦大了。现在可是战争时期,晚上睡不了觉,白天可就没有精神,没有精神,怎可能有力气打仗呢?
丘力居看着儿子楼班,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楼班道:“父亲,您有话就说吧,不必吞吞吐吐的。”
丘力居道:“我乌桓本在草原游牧,自由自在,自从被匈奴驱逐至乌桓山后,日子日益艰难,这才导致我军经常入寇中土,随匈奴一起抢夺。然而,纵然掠夺许多物品,都是匈奴人的。再后来,匈奴逐渐西迁,如今已渐渐式微。
前者,因受张纯蛊惑,为父入侵中土,以致大败。张纯更是不知所踪,你堂兄蹋顿生死不明,我有意向汉军投诚,不知我儿以为如何?”
楼班道:“父亲,早该如此。大汉如今虽然颓丧,毕竟疆域宽广,不是我一座小小的乌桓山可以比得了的。
蹋顿自来狂妄。虽然他也有些勇力,但大汉岂是仅凭勇力就可以平定的吗?显然不是。天幸他这一次重伤昏迷,想来,不久后我整合了他的军队,那时他既便醒来,也奈何我不得了。因此,孩儿觉得,降汉最是正确的理由。
而且,父亲你看,现在每日里,不停地有巨石飞入山中,部落之民为躲落石,彻夜不敢睡觉,许多人精神都颓靡了不少。
父亲,中原人其实并无向外扩张的心思,他们想要的其实只是那一张金色的宝座。渴望面南背北的那一种逍遥,所以,与中原交好,才是上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