燧人氏部落里,虎赤正有条不紊地为离开做着准备。而远在有扈氏部落,小虎他们却陷入了困境。
小虎和他的两个伙伴,正站在那几个与他们同居过的有扈氏女子身边,周围的气氛压抑而沉重。有扈氏女首领站在人群前面,她目光扫过那几位已经怀孕的女子后,缓缓开口:“他们来我们部落走婚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我们部落现在不再需要他们。”她的声音冰冷,在部落中间回响,周围的族人们也都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女首领双手交叉在胸前,对着众人说道:“虽然他们在这里也有过贡献,但是我们有扈氏部落的规矩就是如此,他们不能长久留下。”她说话的时候,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悯。
决定做出之后,小虎他们三人的脸上满是惊恐和不舍。小虎向前跨了一步,眼睛里带着哀求,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女首领,我们已经把这里当成家了,我们不想离开。我们会努力为部落做更多的事,求求您让我们留下吧。”他的两个伙伴也在一旁不住地点头,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女首领看着他们哀求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嘲笑的神情:“你们走婚者就如同过客,怎么能长久留在部落呢?我们有扈氏部落不需要你们这种眷恋不走的人。”
周围的族人们也跟着哄笑起来,一个族人高声喊道:“你们走婚的时候就该知道会有今天。”
女首领一挥手,下达了命令:“把他们赶出去!”有扈氏的族人们一拥而上,推搡着小虎他们三人。小虎他们挣扎着,但还是被无情地撵出了部落。
被赶出部落的小虎他们,就像被霜打了的茄子,垂头丧气。小虎的头低低地垂着,眼睛里满是失落和无助,他喃喃自语道:“我们以为这里会是我们的归宿,没想到还是被赶出来了。”
他的两个伙伴也是一脸落寞,其中一个叹着气说:“现在我们该去哪里呢?”
他们迈着沉重的脚步,慢慢走向那未知的远方,身后是有扈氏部落的喧嚣渐渐远去。走了一会儿,小虎突然停下脚步,望着已经模糊不清的部落轮廓,眼中闪过一丝不甘。“我们就这样灰溜溜地走了吗?我们做了那么多,就没有一点情分?”
一个伙伴无奈地摇头:“女首领不会改变主意的,我们只能自己找出路。”三人相顾无言,只能继续拖着疲惫的身躯,在荒野中寻找新的生机,那身影在午后的阳光下显得格外孤单和凄凉。
他们的头低垂着,眼睛里满是沮丧与迷茫。小虎有气无力地说:“没想到会落得这样的下场,真是无处可去了。”另一个伙伴也附和着:“只能回那个树洞了,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随后他们便拖着疲惫的身躯朝着树洞的方向走去,当他们终于回到那个树洞时,仿佛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瘫倒在里面。他们静静地躺着,眼神里满是疲倦。
小虎望着树洞顶端,出神地说:“此时真的很想念老祖母部落啊,那里虽然没那么多花样,但是安稳。”另一个同伴也幽幽地说:“是啊,在这儿孤苦伶仃的,要是还在老祖母部落该多好。”
此时的老祖母部落却是一片萧条景象。曾经热闹的篝火堆旁只有寥寥几个老人枯坐着,周围的山洞有不少已经破败,有的山洞都塌陷了一角。孩子们不再像往日那般欢笑玩耍,他们的脸上也带着饥饿与不安的神情。打猎的青壮年少了很多,山林里回荡的不再是充满活力的呼喊,而是一片死寂。储存食物的地窖也渐渐见底,整个部落仿佛被一层阴霾笼罩,失去了往昔的生机与活力。
自从上次那场可怕的打猎遭遇后,族人们至今心有余悸。那一次,外出打猎的队伍遭遇狼群突袭,一时间,惨叫与狼嚎交织在一起。当幸存者狼狈不堪地回到部落时,整个部落都被哀伤笼罩着。从那以后,老祖母就像守护幼崽的母兽一般,坚决不允许族人们再踏足那些有猛兽出没的地方打猎。
她站在部落中间,眼神坚定而严肃,声音沉稳有力地说:“我不能再看到族人们去送死,那些有猛兽的地方,再不许去了,哪怕饿着,也比丢了性命强。”
在山洞的深处,花斑豹和棕熊几个身强力壮却懒于做事的家伙正聚在一起发牢骚。花斑豹双手抱胸,不满地嘟囔着:“现在打猎的地方这么少,连肚子都填不饱,都是那些狼害的。”棕熊也唉声叹气地抱怨:“老祖母也太小心了,这样下去哪有足够的食物啊。”
老祖母这段日子以来,一直被部落里没有新人口增加的事情困扰着。她时常坐在部落的角落里,皱着眉头,眼里满是忧虑。她望着部落里为数不多的几个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