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自语:“没有新人,部落可怎么延续下去啊。”
女官看到老祖母如此忧愁,心中不忍,她走上前去,想为老祖母排忧解难。女官轻轻说道:“老祖母,我想我们可以想些办法,比如鼓励年轻男女……”话还没说完,老祖母就生气地瞪着她,打断道:“你还有脸说,你自己都不为部落添户进口,还来说这些没用的。你看看你,应该给族里的姑娘们做个榜样,现在部落这么萧条,你却毫无贡献。”
女官被老祖母这么一顿训斥,脸涨得通红,眼睛里噙满了泪水。她委屈地躲到一边,小声抽泣着:“我也想啊,可是……”声音在山洞里回荡着,带着无尽的委屈。
此时,阳光从山洞的缝隙斜射进来,一道道金色的光线像是被筛子筛过一样,洒下一片斑驳。灰尘在光线里飞舞,这宁静而又略带哀伤的场景,仿佛在诉说着老祖母部落的困境和无奈。
在山洞中,女官因为老祖母的批评正躲在角落里痛哭流涕,而山洞的另一侧,老舅正陷入深深的沉思,他眉头紧皱,犹如两道纠结在一起的粗绳。他眼睛紧紧盯着山洞的某一处,仿佛要在那粗糙的洞壁上看穿一个洞来,看到部落的未来似的。他的心中满是对部落命运的担忧:“部落如今人口稀少,再不想办法可就危险了,我必须得想出个法子来。”
老舅在脑海中不断地谋划着,那些想法如同潮水一般涌来:“当前部落的现状是人口稀少,没有新的人口补充进来。要想解决这个问题共有三条路:“第一、让部落中的女人们走出去到其他部落走婚,以此来达到让她们孕育新生命,从而让部落得以繁衍生息的目的。可其他部落距离我们实在太远,别人都不知道还有我们这么个部落存在。况且就算知道,路途充满危险,别人愿不愿意过来走婚也是个大问题啊。”
“第二、让其他部落中的青壮年懒人来部落中走婚,从而达到让部落中这些活着的年轻女性孕育新生命的目的。让部落中的年轻女子去其他部落走婚似乎可行,但是路途遥远,走出去的青年女子是否愿意回来也是个问题!”
“第三、让部落中这些年轻懒人和那些年轻女子通婚,从而达到孕育新生命,壮大部落的人口,为部落得以延续下去目的。可是这同族繁衍,会导致部落后代染病的几率增加,曾经有过前车之鉴,绝对不可行啊。”每一个想法在他心中不断盘旋,他的脸上的神色越来越凝重。
老舅在否定掉自己所有想法以后,整个人仿佛一下子失去了精气神。他愁眉苦脸地自言自语道:“难道就没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吗?部落的未来难道就这样黯淡无光了吗?”他双手抱着头,深深的无力感席卷全身。
就在他苦思冥想之际,洞中突然飞来两只麻雀。它们叽叽喳喳地叫着,在山洞里飞了一圈后又落在不远处的石头上。老舅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就像是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一个灵感突然在他心中炸开:“对啊,我们可以把部落搬出去,搬到那些距离其他部落比较近的地方去。这样一来,部落中的女子走婚就方便很多,也更容易吸引其他部落的人过来,人口繁衍的问题不就有希望解决了吗?”
老舅越想越兴奋,他一下子站了起来,脚步轻快地朝着老祖母所在的方向走去。他的心中充满了希望:“老祖母一定会认同这个想法的,部落有救了,只要我们搬到离其他部落近的地方,部落就可以重新兴旺起来了。”
老舅满心欢喜地走到老祖母面前,将自己的想法一股脑儿地说了出来。老祖母听完后,缓缓地坐了下来,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就像被揉成一团的粗布。她眼睛半眯着,眼神中透着思索的光芒,嘴唇微微抿着,仿佛在权衡着这个想法的利弊。
部落中的女人们看到这情形,纷纷放下手中的活儿,朝着老祖母所在的地方聚集过来。她们静静地围在老祖母身边,眼睛里满是期待,心里都在想:“这或许是部落改变命运的关键决定,希望老祖母能做出正确的选择。”她们彼此交换着眼神,身体微微前倾,像是一群等待审判的人。
经过片刻的思考,老祖母抬起头,眼睛注视着老舅,声音有些沙哑但很沉稳地问道:“儿啊!那你认为我们应该搬到哪里去?”她的目光中带着一丝审视,让老舅不禁有些紧张。
老舅被老祖母这么一问,一下子有些慌了神。他抬起手,摸着头,眼睛不停地左右转动,磕磕巴巴地回答老祖母:“这个…这个…这个目前我还没有想好。”他的脸涨得通红,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这时,阿兰从人群中站了出来。她的眼神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