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感觉像是回到了天京城外的那个农家小院一般。
那时也是冬天,屋外一样的寒冷,屋里一样的点了炭火,他也是这么紧紧的把霜央搂在怀里睡觉。
吴天忍不住感叹:“央央,相公近来陪你少了,你生不生相公的气?”
霜央摇了摇头,伸手抚摸着吴天的脸颊:“只要相公平安无事就好!相公是干大事的人,哪里能无时无刻的陪着妇人家,再说你每晚不都回来嘛!
哪家男人不是有权有势以后就天天不着家了?也就我家相公,自两年多前,你答应奴家不再花天酒地以后,相公你言出如山,几乎天天回来陪人家吃饭。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哎,在飞飞一事上,相公我亏欠了你。”
“可不要那么说。那本是意外,飞飞也是个苦命人。我与她相处久了,觉得她还是挺好的。而且她眼里只有相公一人,这一点我很满意,是个守家的良人。”
吴天陪着霜央说了好一会儿话,也知道她昨夜一定担心的很了,没有休息,这时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直到把她哄睡着了。
望着霜央熟睡的面容,吴天心叹:“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吴天在家躺了三四天,自觉没有什么不适,想着明日除夕,今日街上热闹,正好出门转一转,透透气。
哪曾想他刚走到大门口,才探出一个脑袋,就见远处一个大胖和尚,昂首挺胸,单手扛着九环禅杖,大步流星的向着吴府快步走来。
吴天匆忙缩回脑袋,眼瞅着走是不赶趟了,得跑。他扭头就向自己卧室冲去。
霜央正端着一盆水出房门,迎面与他撞个正着,水洒了一地。
霜央捡起盆,出声埋怨:“相公,你慢些。你不是说出门逛一逛的嘛,怎么又回来了?”
“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