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干的事吗?”
“没有黄啊。那不是还在嘛,就是改了个名字而已!”
大德梗着脖子、瞪着眼:“白莲教和白莲酒厂能是一回事吗?”
“怎么就不是一回事了?都是原班人马,还听你指挥。你以后是厂督大人,都归你管,还不行嘛。”
“哼……”
吴天见缝插针、插科打诨:“来来来,喝酒喝酒,今日不醉不归。”
孙真寒端着酒杯,冲着大德嘿嘿一笑:“喝吧!酒王,别想了!”
大德正色道:“你管谁叫酒王呢?我是护教法王,不是什么酒王,你全家才酒王。”
“嗨,你这胖和尚,怎么不识好歹呢?还护教法王,哪有教啊?你现在是白莲酒厂,护厂酒王。”
“阿弥你娘陀佛,贫僧的白莲教啊,就这么让你们霍霍了,你们赔我!”大德放声悲呼。
这一顿饭,众人轮番灌酒,总算把大和尚灌倒了。
吴天从大德口中得知,他在东金见到东海运去一船白酒,闻听叫什么莲花仙酿,再一瞧坛子上有他白莲教的暗记,他心知教中出事了。
遂急赶急得随着其他船队先行回来了,漕帮副帮主卫清水还在东金卖酒呢,估计得一个月后才能回来。
大德回来一瞧,教众们一个个喝的小脸通红,非拉着他讲解酿酒知识,还让他尝尝看大家的手艺。气的他就想爆捶吴天一顿。
吴天借着接风洗尘的名义,把一坛子白酒给大德灌了下去。也不知道是舟车劳顿,还是第一次喝这种高度酒不太适应。
大德一个大老爷们竟然坐在餐桌上哭了起来,一边哭天抹泪一边痛骂吴天不是东西,把他历经千辛万苦,一手创立的白莲教取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