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有数。”宋承煊微微颔首,然后转身朝门口走去。
就在即将踏出房门之际,他忽然停下脚步,回过头来问道:“对了,听闻魏河已经通过了乡试,不知是否属实?”
魏林点了点头,应道:“没错,他确实过了乡试,来年还要参加春闱。”
宋承煊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如今他是堂堂丞相的独子,居然还要去与那些平民学子争夺春闱的名额,岂不可笑?依我看,倒不如直接将这名额让给更需要的人。”
魏林脸色一沉,追问道:“殿下此言究竟是何意?”
面对魏林的质问,宋承煊并不慌张,只是淡淡地反问道:“舅父难道不打算重用魏河么?”
魏林面露迟疑之色,似乎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做回应,仿佛真的从未将魏河这个庶子放在眼里一般。
“呵呵,果然如我所料,舅父向来都不曾正眼瞧过他。”宋承煊摇头叹息着走出了房间。
魏林微微眯起双眸,对着身旁的管家沉声道:“将魏河给我叫来!”管家不敢怠慢,赶忙应声而去。
没过多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只见一个身材挺拔、面容俊朗的少年快步走来。到得跟前,魏河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轻声喊道:“父亲。”
此时的魏林,正目光灼灼地盯着眼前这个孩子,这可是他生平第一次如此认真地端详着魏河。而魏河则一直保持着行礼的姿势,心中虽有些疑惑,但却不敢贸然起身。
魏林并未立刻让他起来,而是陷入了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