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个余党的!”
他好歹也是厉晏修的心腹,厉晏修就没有多言,只是踹他一脚,就让他滚去抓人了。
而厉晏修自己,则是享受着那些三王残党的惨叫声,抚慰着自己内心的仇恨。
要怨,就怨他们跟错了人,败者,是没有什么反抗余地的。
死,已经是便宜他们了。
厉晏修阴沉着眼睛,对自己年过而立依旧无嗣的事情,恨得不行。
年少时中的诡计,年少时的不以为意,到如今,已然成了他的执念。
想到这儿,厉晏修的思绪又回到了他唯一的女人,六宫之主孙乐颜身上。
他并不觉得愧疚,并不为自己把所有骂名都扣在一个女人身上有什么不对的。
她是他的女人,就该为了他牺牲自己。
他也独宠了她八年,后宫虚设,没有任何人去她面前碍眼,偏偏她还不知足,总是想要给他送女人,想要摘掉头上的骂名。
呵,她若摘了,那世人不就知道他此生无嗣吗?!
厉晏修一脸不高兴,又有几分手痒了,他今日没能去未央宫,那女人还不知要怎么松口气呢。
且待此事过去,他绝不让她轻松,夫妻一体,他难受,她也不能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