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咬了咬嘴唇,眼中闪过一丝倔强之色,冷冷说道:“放心!我定不会辜负陈家风骨!”
陈不易刚刚踏出门,萧越紧随其后走了进来。一进门,他便瞧见拓拔炽正目光呆滞地凝视着陈不易离去的背影,久久没有移开视线。见状,萧越不禁轻轻叹息一声。
\"唉!阿蛮,你为何非得去招惹他呢?!\" 说着,萧越还用手捂住自己的胸口,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仿佛他真的感同身受一般。
拓拔炽却只是淡淡地回应道:\"他爹是陈劲松。\"
萧越显然早已心知肚明,只见他一脸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说道:\"我听到了。那又如何?\"
拓拔炽的语气稍稍加重了一些,其中似乎还夹杂着些许忧虑:\"你觉得以他这样特殊的身份,能够隐瞒多久不被他人发现?再说了,你不妨猜猜看,拓拔筱会不会对他下手?\"
萧越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表示认同:\"没错,拓拔筱那家伙就是一条阴险狡诈的毒蛇,无时无刻不想着置你于死地!如今突然冒出一个陈劲松的儿子来,这无疑是给他提供了更多可以利用的把柄。如果换成是我的话,也会迫不及待地想要将你们两个一并铲除干净!既然如此,那你刚才为什么不好好跟他解释清楚呢?非得用那种过激的方式去刺激他,非要他如此伤心难过!\"
拓跋炽的眼眸深处悄然掠过一丝温柔,仿佛春日里乍现的暖阳,柔和而温暖,但这丝温柔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决然与坚定。他微微眯起双眼,沉声道:“他的父亲背负着千古骂名,无论其中缘由如何,都已成为他心底无法触碰的隐痛,犹如深埋的毒刺,若不施以雷霆手段将其连根拔除,必将贻害无穷!”
萧越听闻此言,不禁下意识地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如释重负般长舒了一口气,喃喃自语道:“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今日又在发什么疯!不过由我来充当这个恶人岂不更好?你如此行事,难道就不怕他因此对你心生怨恨?”
拓跋炽闻言,没好气地白了萧越一眼,冷哼一声说道:“就凭你?整日里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倘若贸然跑去对他说出这番话,他岂会理你?唯有我,才有资格与立场向他挑明此事。也只有我亲自出面,方能逼迫他直面内心的伤痛,让他感受到那种撕心裂肺般的痛楚。唯有经历过这般刻骨铭心的折磨,他方可真正释怀过往,从而坦荡无畏地迎接日后那些流言蜚语和恶意中伤!”